雌鲛就算有男儿身,底下那根东西也几乎算是摆设。生得与玉杵无异,亦极难起兴,无法用来交合。
这样的挑拨居然……
我不敢想,但身上的人由不得我不想。
他握紧那根稚气的肉杵上下套弄,时轻时重,手法可谓娴熟。从未有过的快感随着他的侍弄越积越浓,海浪似的泡软了我的思绪。
踢蹬的力气小了,喘息声反而愈发凌乱,双唇微启露出半截舌尖。
玉钺这时候低头勾吻我的舌,他小声问:“嫂嫂居然这么敏感,兄长知道么?”
伴随这句话落下,他手里的动作愈发凶悍。突如其来的痛楚与过激的快感扼住我的呼吸。
“啊……别、别弄了……”
我终于能够出声,却是一种极为奇怪的调子。不待仔细分辨,阵阵绵密的快感霎时就淹没我的神志。
“啊哈……呜呜……”
一眨眼睛,有泪水大滴落下。
我竟泄在了这个人手里……稀稀落落的精水打湿身下,恍惚间我自暴自弃地想,这样总该结束了吧?
然而……似乎并没有。
这人掌心握着一些被迫出的精水,恶劣地浇在我脸上。奇异的腥香蔓延在鼻尖,我这才后知后觉他已松开桎梏,只是双手被钳制太久,酸麻得动弹不了。
“舒服吗嫂嫂?哎?小穴居然也湿了。”
玉钺故作惊奇之态,仍沾着精的手指竟往我身下那口女穴戳刺。
“够了……够了!别碰我!”
射精的快意未褪,我软软撑起上身呵斥他:“你欺辱我……总要适可而止吧?”
但眼前这个人跟疯狗无异。
他摁住我的肩,将两根手指径直插入那口雌穴,借精水与淫液的顺滑入到了底。
“嫂嫂在说什么?欺辱你?可是你湿了,做弟弟的不该帮帮忙么?”
“嘶……你……”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被侵犯的熟悉感令我头皮发麻。
不同于舟隐玉质的手指,玉钺连指节上都布满了茧,慢条斯理地研磨雌穴的嫩肉,又烫又痒,我无意间夹紧了双腿。
“出去……快出去!”
“好、好……出去。”
玉钺无奈轻笑,两指缓缓退出门户。
我缓缓舒气,一时不察,让他三指一齐捅进来。
他这一回动得凶,强硬地撬开湿软的穴道,几乎顶到穴眼上。
我惊叫一声,迷乱的疼痛与爽利感再次汹涌。
“不……不行!”
我该明白,他是当真敢的。
这无法无天的混世魔王,莫说这般亵玩,就算是杀了我,他也是敢的。
舟隐不待见我也就罢了,他要杀要剐或将我送人都是无可奈何之事。
可是为什么……人人都要这样轻贱我呢?我当真合该做玩物或是生育的工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