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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在还没有成为花魁前,也被迫接过这样的局。
那天晚上他被玩得好惨。越是没钱的客人,越喜欢变着法地折磨小倌。
他被轮流着肏了不下十次,花穴和屁眼都被肏得敞开了口,不断流出汩汩的精液。
一直肏到最后,他连腿都合不上,嗓子叫得沙哑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客人们射得尽兴了,又开始轮流在他身上撒尿。
玉奴的头发、胸口和腰窝上,都被客人们射满了浓精和尿液。
他们比赛着将尿液射进玉奴的子宫里,把他的小腹都射得高高隆起来。
玉奴被他们折磨得不成样子,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道。
一直熬到天亮,客人们才相继离去。
玉奴把自己泡到木桶里,洗了很久的澡,却总觉得无论如何都洗不掉身上那股难闻的气味。
两行清泪沿着面庞流下来,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坐到花魁的位置,再也不要伺候这样的客人。
十七
生产便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濒死的体验中,玉奴仿佛走马灯般地回顾了自己的一生,想起了很多尘封在记忆里的往事。
他对他的生母又爱又恨,恨她到底为什么要把自己生下来。
她有时候对他那么好,有时候又对他那么坏,咬牙切齿地骂他是个贱种,是个天生的小婊子。
那时候玉奴不懂什么叫做婊子,但他本能地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词。合欢馆里的娼妓们对骂的时候,就互称对方为“烂婊子”。
夜深人静的时候,玉奴被迫脱光了衣服。母亲让他分开双腿,露出里面的小肉缝。
她喝得醉醺醺的,将玉奴拽了过来,劈头盖脸咬牙切齿地骂着,伸出尖利的指甲,将那道小肉缝掐得又红又肿,好像得了失心疯一样。
她嘴里不停骂他为什么要长这条小缝,是不是想做一辈子的小婊子。
年幼的玉奴痛得大声哭叫起来,光着屁股满床乱爬,他瑟瑟发抖地躲在床尾,捂紧了自己的下体。
母亲怔怔地看着他害怕的样子,酒醒了几分。她也哭了,跪着上前去,将瑟瑟发抖的玉奴抱住怀里,不停安抚着。
那时候玉奴年纪小,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这么恨他下体的那道小肉缝。
后来他长大了,才知道正常男人是没有这个的。这道美丽的深红色小缝,注定了他一生悲惨的命运。
不过,他的童年也有过一些温暖明媚的回忆。
年幼的他经常偷偷溜出合欢馆里玩,在繁华喧嚣的街头漫无目的地乱逛。
玉奴停在一个糖葫芦铺子前,馋得直吞口水。可是他身上一分钱也没有,自然是买不起的。
他在铺子前站了好久,一直到摊主快要收摊了,才恋恋不舍地转过身去。
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男孩子站在不远处,他身上的衣服很华贵,一看就是富人家的小少爷。
玉奴怔怔地盯着他看。
那个小少爷长得很漂亮,笑起来熠熠生辉,好像天仙下凡一样。
“......不如,我请你吃吧。”
小少爷先开口了,他付钱买了两串糖葫芦,硬塞给玉奴一串。
“哥,你怎么跟这种脏兮兮的小乞丐玩啊,都把你的手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