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被谢凌关在黑背獒犬的笼里，仿佛噩梦重演。小傻可怜无助地蜷缩在角落里，上盖着脏兮兮的薄毯。他又开始那个可怕的噩梦，尖叫着从梦里醒过来，一睁就看到了立在他前吐着的黑犬。

自从下被穿刺了环，就一直又痛又。小傻的质特殊，伤愈合得很慢，一直都没有痊愈。

下也被几条黑犬围住了，它们正在卖力地舐着他的下，被得漉漉，上面挂着的两颗小铃铛碰撞在一起，发叮叮铛铛的清脆响声。

谢凌时常他，完了又将环穿好，不许他自己摘下来。两片大重新连在一起，从里到外都漉漉的。

两个人的手臂同时在他的下中搅着，仿佛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搅碎。小傻痛得张大了嘴，睛也绝望地睁得大大的，他的动了两下，却什么也喊不来。

在产过去很多天后，他还是时常会噩梦。产掉的胎儿仿佛幽魂不散的婴灵，总是在半夜梦来，搅得他不得安息。

小傻又被重新拖回了狗笼中间，几条黑犬瞬间围了上来，包围住他。它们好像对他上的血迹很兴趣，不停地舐着他的伤。

小傻本来就怕狗，秦昭又曾经恐吓过他，他对野狗的恐惧更甚，时不时地就会想起那个噩梦，梦里的他被几条野狗在地上，的狗在他小的里，将他的都得隆起。他没有地方去，只好住在狗窝里，给野狗们生了一窝小狗崽。

小傻再次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

小傻的耳边传来模糊不清的安声。隆起的小腹已经平下去了，他挣扎着抬起了上，想看看自己的孩。

他的肤撅得的，两手指从后面伸去，到后里，难耐地起来。每每到，他便不自觉地哆嗦一下，里分了透明的，的隙里也来。

布料掉了下来，小傻看清了里面的东西。不是想象中白皙漂亮的婴儿，而是两只血淋淋的死老鼠。

“呜......！啊！！！救命......！”

四

小傻的脚腕被咬的次数多了，白皙的肤上红一片，密布着细小的伤。他被黑犬拖着，两只手无助地在地上抓，企图扒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到。

每次都要折磨得小傻呜咽着求饶才罢休。

梦中的他下大敞着，仿佛已经完全坏掉了，很轻易地就吃下了一个成年男人的手臂。

六

“好了好了，来了......”

他在梦中大声尖叫着，立刻被人捂住了嘴，得严严实实。他呜呜地闷声叫着，下痛得厉害，不知又是谁的手臂，贴着之前的那，再次到了他的里，被撑开到最大，仿佛上就要撕裂开来。

有人把一个襁褓递到了他的前，他虚弱极了，手指晃动了几下，甚至拨动不开襁褓上的盖。

五

的时候，小傻比之前主动得多。骑乘的位时，会乖乖地摇着吃下他的大，双手撑在他的膛上，仰着脖扭着腰浪

凄唳的叫声响彻牢室，小傻一边疯狂地挣扎着，一边在狗笼里爬。一条黑犬叼住了他的脚腕，将他生生拖了回来。

小傻犹豫了一会儿，下实在想要的厉害。没办法被去，他只好跪在床上，手指自己的后自。

有时候白天谢凌不在，小傻一个人待在房里。髓知味的寂寞地，他咬着下，里又空虚又，他好想把手指去一，无奈被封得严严实实，他没办法纾解痛苦。

谢凌最近觉得小傻很异常，但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

“啊啊啊————！！！”

他失神地躺在地上，急促地息着。一只黑犬两爪搭在他的肩上，快地着他的脸颊。

“呜......！”

小傻轻轻地拉扯着环，跪爬在床上自起来。谢凌很喜在时扯他的环，每次都扯得他又痛又。他自己平时是不敢动的，如今里得厉害，竟然也品尝一丝快。

七

“呜......嗯啊......”

他埋在床，剧烈地呕起来，几乎要将整个胃都呕来，泪被刺激得个不停。下有东西轻轻地扯动着他的脚，小声地叫他妈妈，他慢慢地转过去——

后里被好好照顾过一番，却还是有些寂寞。

这是他这个月的第七次同样的梦了。

小傻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他的额上都是冷汗，心脏得厉害。他的手扶着心，失魂落魄地大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