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歪着想了一会儿，说。

“你是......哥哥。”

“哥哥。”

秦遇一遍又一遍地安抚他，可小傻只是躲在床的角落里，里着泪摇否认。秦遇想，他可能是真的把他疯了。他们俩，一个疯，一个既疯又傻，简直天生一对，绝。

在秦昭和秦尧回来的前夕，秦遇带着小傻离开了秦府。小傻很顺从地跟着他走了，什么都没有说，没有都没有问。

他躺在秦遇怀里，突然直起，定定地盯着他的睛，看了一会儿。

一屋暗灯下，小傻骑在秦遇上，他的双手扶在秦遇的膛上，大埋在他的里。他的脸上一抹红，息有些急促，汗顺着他的额下来。他卖力地扭动着，大在他漉漉的里，连红的都被得外翻。

换了一个环境后，小傻的情绪稳定了很多。但他依旧没有回忆起秦遇是自己的亲生儿的事实，温顺地接受了秦遇编造给他的谎言。

秦遇握着他纤细的腰，痴迷地看着他脖颈后仰展的丽而又脆弱的曲线。小傻被他得有些神智不清，气息都得不均匀，神迷离，随着秦遇的而上下起伏着。

秦遇每到这时候，都要着小傻的下，着他神对焦到自己脸上，问他自己是谁。

几个郎中来给他把脉，得的结果都是没有怀。可小傻仍是不相信，在床上总是哭，称自己怀了一个孩。秦遇他的时候，他总是抱着秦遇的胳膊哭，手护着小腹，求他不要伤害自己肚里的孩。

小傻很兴，他拉着秦遇的手放在自己的肚上抚摸着，说自己没有骗他，他的肚里真的有一个孩。

......

秦遇拿他没办法，只好耐心去哄他。小傻的病情越来越严重，整天疑神疑鬼。晚上的时候，小腹被得隆起，他会抚摸着肚，说孩在里面。等到了白天，他的小腹仍是平平一片，他又哭得泪满面，说孩被秦遇得没有了。

“名字是，小遇。”

秦遇一时不知是该兴还是难过。晚上的时候，小傻又缠着秦遇，秦遇很小心，不敢真的到里，手指摸上他的，去扩张他的后。

天的时候，小傻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女婴。产后他的很虚弱，秦遇抱着他，问他给孩取什么名字。

他们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俩的地方，开始了全新的生活。小傻生得年轻又漂亮，外表看起来和秦遇差不了几岁，邻居还以为他们是夫妻。

小傻被他得没力气，招架不住地往下了一截，秦遇的就了几分，一直到。小傻害怕地泪直，捂了小腹就要从秦遇上逃下来，力气大得秦遇都不住他。他捂着耳朵，泪得满面都是，下漉漉的泥泞一片，他也懒得去，拉了被盖在自己上，一直缩到床尾。

小傻的注意力全放在下半，哪里有力去思考他的问题。他认真地眨眨，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肚，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下，回答永远只有一个。

小傻却不肯，一定要他到前面的小里来。他俯去秦遇的大，把它得的，然后跨坐在秦遇上，扭着完整地吞到自己的里。他仰着脖起来，像一个臣服于望的傀儡。

慢慢地，他好像也不认识秦遇了。晚上秦遇他的时候，小傻突然伸手去抚摸他的脸。秦遇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慢慢地问他自己是谁。

晚期的时候，他的尤其烈，几乎每天都要缠着秦遇。两人的下缠在一起，小傻被秦遇得意情迷，神智不清。

秦遇逐渐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正常人，而他的母亲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疯。

......

小傻突然愣住了。他的脑袋突然很痛，电光火石间，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们每天晚上都会。小傻并没有，但他执着地每天都要给秦遇喂，也不再抵抗秦遇到他的腔里。他变得沉默又温顺。

突然有一天，小傻在吃早饭的时候，突然吐了来。秦遇请了郎中来给他把脉，他居然真的怀了。他的肚里育了一个新的小生命，他和秦遇的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