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对不起……花蕊要被主人玩坏了……呜呜呜呜主人饶了我吧——”
江少爷狼狈的哭泣和扭动只能激发主人们更强的凌虐欲望,最终,男人无视了女仆的恳求,毫不犹豫地打开了小棒槌上自带的震动功能,将其紧紧地抵在那颗前列腺上。
“呜呜呜呜……噫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啊啊啊主人……求求……不呜呜呜……坏掉了……呜呜呜真的要操坏了——”
江少爷语无伦次地大哭着,撅得高高的屁股一阵乱颤,马眼里源源不断地流出前列腺液来。
他在可怕的快感中向前爬去,想要暂时逃离这残酷的剧烈震动,却被主人握着腰扯了回来,大屁股被主人用大掌掐着固定住,再也无法逃脱。
可怜的女仆只能微弱地挣扎着、双肘和膝盖已经在桌子上磨红了,衬得他的皮肤愈发白皙,看上去更加淫乱可怜。
前列腺在持续不断地玩弄刺激下变得更加红肿膨大,也变得加倍地敏感,在棍棒的戳弄下不断地发颤。
“骚女仆,你知道你的淫乱花蕊现在被主人玩得肿成什么样子了吗?”男人故意俯下身,在泪眼朦胧的江少爷耳边恶意恐吓道,“它就像一颗紫红色的大葡萄一样,说不定以后都会是这个下流的尺寸了。”
“呜……呜呜……不……不可以——”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可能产生的变化,江少爷本能地感到害怕,但神志很快又一次被快感淹没。
“等一下主人就要用大鸡吧操你的骚逼了,这么大的骚蕊一定会被主人撞得很舒服吧?”主人一边继续折磨着穴口那已经发红发烫的肉团,一边用语言欺负着单纯可怜的女仆,“小穴里有个这样肿大的花蕊,以后你走在路上只要夹一夹屁股,就会爽得合不拢腿吧。”
“到那个时候,大家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你是个欠操的骚货,你会被大街上的人嘲笑、会被不怀好意的眼神视奸。只要有人对你有意思,就能把你带回家干一顿,或者把你拖进旁边的小巷子爽一爽……”
“你喜欢变成这样的骚货吗?”
“呜……呜呜——喜欢、喜欢呃呃呃——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给女仆开发前列腺……呜……求主人用力……呜啊啊啊——”
脆弱的女仆宛若濒死的鱼一般在桌上扭动着腰肢,屁股和大腿因为一阵一阵的小高潮而不断地弹跳着,让人光是看着就能想象他此时此刻承受的可怕快感。
在不知道迎来第几次干性高潮后,主人终于大发慈悲地关掉了手里小棒槌的震动,将它从那已经粘腻不堪的湿软肉穴中抽了出来,带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啊……呃呃呃……”突然离了快感,女仆脱力地塌下了紧绷的腰肢,撅着屁股趴在了桌子上,不会动了。
主人最后欣赏了一下那被开发熟了的肠穴深处,然后将窥阴器取了出来。
“呜——”江少爷只觉得紧绷的括约肌一阵放松,却暂时失去了弹性,无法顺利合拢了。
可怜的肉洞只能像一张小嘴一般滑稽地在众人面前反复开合着,时不时垂下缕缕银丝。
“来,最后是这个。”不给女仆任何的休息时间,男人毫不客气地把一个粗大、带着铆钉的棒子塞进江少爷白嫩的手心里,命令道,“说说这个是什么?”
江少爷感受到掌心里硌手的触感,睁开朦胧的泪眼一看,手里是一个能让鸡吧生生爆涨一圈的狰狞鸡吧套。那套子是硅胶制成的,有一定的硬度,上面还布满了各种刺激肠壁沟壑的可怕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