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恳求着,大肉棒就从他手中被抽了出来,且在学生还没来得及失落之前,大龟头又对准那已经自动打开了的处女屁穴,狠狠捅了进去——
“呜……呜啊啊啊……啊——”
学生蹬着腿,感觉到屁穴乃至小腹瞬间被充实,滚烫的大肉棒将他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
骚病患者发情后的肉穴会自动分泌便于被操干的粘液,穴口也会为了欢迎肉棒操干而变得松松软软,几乎不需要任何扩张,就能生成一个天然的人体飞机杯。
因此,执行者毫无怜惜的突然入侵只是给可怜的学生带来了心灵上的巨大冲击以及生理上的强烈快感,并没有造成多少疼痛。
“骚母狗学生!还想继续被操就大声叫出来!”执行者开始在那湿黏一片的穴中做起活塞运动,“噗嗤噗嗤”的在穴口打出一圈白沫。他挥起大掌扇乖学生的屁股和脸颊,责骂般的命令学生大声淫叫,“你的语文老师没有教过你怎么描述动作吗!”
执行者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在治疗的过程中,也需要引导患者通过言语释放性欲。面对那种不怎么会呻吟浪叫的患者,他们往往会采取一些粗暴的强制手段。
学生已经很久没有被长辈这样掌掴屁股了,他只好就着羞愤的情绪,扭腰发情淫哭道:
“呜……呜呜……叔叔对不起……别打……别打……我这就叫……骚母狗听话……求求叔叔不要欺负我……哈啊……肉棒好大……骚母狗的肉穴被叔叔的大肉棒操开了……肉穴正在被叔叔操得噗嗤噗嗤响……听上去……好淫乱……呜……谢谢叔叔……谢谢叔叔把骚母狗从路边捡回来……按在床上狠狠操……哈啊啊啊……骚母狗能够遇到叔叔……真是太幸运了……呜……呜嘤……啊啊……叔叔好厉害……操到了……哈啊啊……要去……又要去了……呜啊啊啊——”
骚学生被干射了好几次,他张着嘴渐渐的叫不出来了,只是在每一次高潮的时候从眼角挤出几滴泪水,落进汗湿的发丝里。
执行者观察了一下患者肉棒的勃起程度,感觉第一轮治疗可以进入中场休息时间了,便提了抽插的速度,在又爆操那学生几百来下后,重重一顶腰——
学生软嫩的屁股被壮汉结实的小腹压得变了形,他哆嗦着,感受到一股激烈的热流被射在了自己敏感脆弱的肠壁上,当即便抖着双腿又一次迎来了高潮。
“呜——叔叔……去了……我……骚母狗……被叔叔内射了……呜呜……”
骚学生无师自通的复述着执行者刚刚教给他的术语,蒙着泪和情欲的无辜大眼睛令他又清纯又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