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月光浸得好似两团半透的奶糕,上面缀着一颗水嫩嫩的嫣红果子。
奶糕一颤,那果子也颤得快要颠落下来,淫荡得不行。
打开的双腿虚虚踩在池边石头上,和上次在他家枪房时一样,不过这个时候埋在她腿心舔弄的不是他,是另外一个男人。
春月怎么那么好看呢?
黑的发,红的唇,皮肤白得发光,微颤的睫毛好似快要飞起的蝴蝶,连那时蜷时松的脚趾头在乌韫看来都性感得要命。
想让她踩着那一处,脚掌裹着龟头转一定好舒服的
要吗?
窦任收回眼角余光,舌尖从她微颤的菊穴,往上舔过半开淌水的花瓣,最后含住娇滴滴的阴蒂。
呜啊要、要什么?春月舒服得叹气,白雾在嘴边飘荡。
让那小子加入进来。
春月早就发现那小孩鬼鬼祟祟躲在竹子后了。
她淡淡一笑,伸手把窦任又长长的刘海薅起,露出他干净好看的额头:你的性癖真的好奇怪,哪有男人喜欢和别的男人一起做爱啊?
窦任抬眸瞪她:好像我第一次3P也是你安排的哦?
他站起身,身上水珠往下滴落。
探了根手指进那暖呼呼的小屄内,只是一根而已,穴肉已经缠了上来,贪吃得不行。
整根送到底,再整根抽出,一个来回,手指已经挂满了动情的淫液,在月光下闪着细碎水光。
你的性癖也好奇怪,才让人看了一会就湿成这样。
窦任把湿透的手指送到春月唇边,春月懒懒撩起眼帘,张嘴含住他的手指,一节节吮住,尖齿如他所愿,不轻不重地啃咬着他的指节。
眼睛却瞟向竹子方向。
突然,她伸出食指朝乌韫勾了勾,弯弯一截手指像皎洁的弯月。
乌韫被这突来的幸运砸得头晕脑胀,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傻愣愣站在原地。
窦任把手指又送进那湿热的小穴里,在她软嫩穴肉上屈起指节按着那熟悉的敏感点,春月的呻吟声瞬间变得急促高亢,脚都踩不住地了,翘起在半空一颤一颤。
一根手指够吗?窦任咬着她的耳朵问。
不够,不够,要多一根哈春月脖子后仰,好似一株美丽百合。
窦任边用手指肏她,边斜瞄向那慢吞吞的少年那儿。
还不来?再不来我就自己一个人吃了。
穴儿是蓄满甜液的海绵,稍微捣一捣就泄得到处都是,温泉水被甜液浸满,高温发酵成情欲的味道飘到乌韫那。
乌韫着了魔,中了蛊,一步步从竹子背后的阴影中走出,走进飘着白烟的月光中。
他之前也就只有过那么一次性经验,让他第二次就参与这么刺激的性事,简直就是从小学生直接跳级到博士生程度。
这几步走得差点要同手同脚。
但他也不想在窦任面前露怯,只好不停回忆以前看过的那些多人运动的A片A漫。
温泉嘛,总不能穿着衣服下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