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得月会累，这样密集地殺人，对殺手的神消耗极大。

熊霁山将车速放慢一些，抬看着后视镜里已经换回自己衣服的姑娘蜷在座椅上，就像只猫崽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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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心疲惫的郭连哭都没有力气，里无神地看着他，说，你们以后一定会有报应的。

邓还是没习惯自己改了的新名字，前排的黄落唤了他好几声，他才从过去的回忆中脱来。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他脑里成形，并像龙卷风一样不停吞噬着其他理智。

什么事？邓恢复成斯文儒雅的样，托了托镜笑着问。

就有什么，初次告白被拒绝让他觉得颜面尽失。

窦任敲敲耳机：哈喽？哈喽？

女孩面遗憾：这样啊

熊霁山的眉柔和了片刻。

窦任发完剪辑好的视频，顺便把和邓的文记录从看了一遍，再一次被自己装模作样的对话恶心得反胃。

她撕掉了脸上的假面，一张小脸素净淡雅，刘海因为闷在假发里许久，汗津津地贴在额上。

乐，邓乐？

她睡着了。熊霁山替月回答。

但慢慢的，眸覆上了一层鸷。

本来月说要自己下场骗那虫上脑的小孩，但窦任不同意，找了个福利姬谈了费用，要图和视频就跟她拿，有的时候邓要求语音，窦任还得挂个变声。

邓知黄落的情，但他对臭未的同龄人一兴趣都没有。

黄落脸颊微，靠近他细声问：过几天你生日，那天有没有什么安排？

微信最上方有五个置聊天，每一个人的名字备注都让他改成了「小母狗」，后面带着01、02这样的编号。

邓红了，将她的双分得更开，嘲笑，你不是说我是孩吗，孩什么事情，都是可以被原谅的啊。

这是他上周新加的一位，人妻，材样貌都是他喜的模样，每天都会发些的相片或自小视频给他，两人还约好了，在他生日那天见面。

短时间内要解决三个分散在不同地方的目标，前期调查、踩、定制方案、安排撤离，每一样都需要费大量心力。

赶把最后一只小虫解决了，我就能解放啦。这次任务之后，你跟欧生要求放个假吧？窦任拿下镜伸了个懒腰，小招待所的环境不怎么样，木椅坐得他腰酸背痛。

是他怂恿龙震明和胡凯飞把郭骗到家中，是他助长他们心中黑暗的那一面，是他默许并期待着这一切的发生。

邓想起她之前发的视频就心，正想开，这时刚好上课铃声敲响，而他的同桌也回到座位，他只好作罢，迅速回他好学生的面。

就像遠山尖被厚云遮住的太。

这些都是在推特上主动找他聊的女人。

其中「小母狗05号」发来了一段视频。

他往前挪，用桌挡住自己微涨的下。

黄落还在兴致地聊着一年后考的事，而邓已经垂眸看向隐在课桌屉里的手机。

青期就是麻烦，每每想起那一夜，他都能起来。

许久都没收到月的回复。

那天应该是和我爸妈一起过的，去吃个饭、逛逛街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