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都是上了电锁，老妇人的指纹早被磨没了，用的都是瞳孔解锁或密码解锁。

月眨眨，惊诧：婆婆，这是你年轻时候哦？

要喝茶吗？小欧给我送了几饼老普洱。林亚婆打了两个响指，两只小狗就飞扑到她上，在她怀里争着位置。

是怕我拿你试毒吧？林亚婆哼了一声：这次要什么药？

老婆叉腰，发几声朗的笑声：但我后来一直失禁，足足穿了半年成人纸！

林亚婆语气里带着自豪：嗯，当年我是亲试药的，在那之前只给小白鼠用过。

老婆站起，两只小狗下地，围在她边团团转。

屋里光线昏暗，凝滞的空气中总漫溢着一酸涩微苦的气味，月刚解开凉鞋带，富贵和荣华已经把拖鞋叼到她脚边。

哟，那成功的呀。

客厅有一个首饰柜，陈列着许多首饰，珍珠耳环、香瓶项链、拜占戒指、玫瑰手环

墙上挂钟的长短针在快状态下飞快转动，光和影错变换，只有床上的女人一动不动，好似沉睡的朱丽叶。

还有好多随件，例如能调成任何颜的膏，带14k金笔嘴的钢笔，绣着紫乌的手帕。

林亚婆指着沙发：你坐一下，我拿东西给你看。

要给男的用还是女的？

林亚婆聳聳肩：这个我自己还没试过，因为小白鼠的成活率不到20%。

月笑笑摇：我刚吃完饭，还好饱呢。

她打开首饰柜，起那条香瓶项链：婆婆，再用这个帮我一个假死药。

月掰着手指算：唔，要五个急中毒的，变声药剂两打，再几个情的

林亚婆继续播放视频：两年后我改了其中一些成分，时间增长至4时，而且没有活死人的症状了。

林亚婆开了电视：假死药会有副作用的，死越长时间，副作用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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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药还是加一些药效比较好，你帮我安排十个吧。

接着说：还有个72小时的。

但接下来的视频只有小白鼠的，月问：那这个的副作用呢？

嗯，在小白鼠上没有这个问题，但剂量增加后用在人上，情况就有变动了，就像活死人。

都要，先备着。

摇椅停下晃动。

电视屏幕上很快一段视频，她拿遥控下快，画质很不清晰，但能看清是一个年轻女躺在床上沉睡的模样。

月继续数：上次的昏迷药药效不太够，那人比我预估的时间早醒过来，我得时间重新制服他。

唔，有什么可以选择？我之前没试过这。

常年接化学用品的双手如枯槁的树枝，林亚婆接过项链，撩起布满皱褶的帘：你想要死多长时间的？

林亚婆瞪她一：废话，你连膀胱都控制不了，哪还有心情去？

名字的，它们外表丽，却都藏着剧毒。

嗯，也就是把他锁锁至厥而已。

客厅里，老旧的绿叶风扇在角落里吱呀呀着风，老婆坐在藤编摇椅上，银白长发盘在脑后，上穿复古印雪纺上衣和亚麻长，半垂的帘掩去她矍铄的目光。

这就是副作用吗？

叻仔叻女。月摸摸它们的称赞。

月抿嘴皱眉，好像生吃了一斤苦瓜：那是不是也会影响？

月在沙发上逗着两只小狗玩，过一会林亚婆拿了张DVD来，电视柜上的碟机里，碟机开始滋啦滋啦转。

她暂停了视频，指着时钟：第一次试的是24小时，这个时候其实我已经醒了，但我动不了，躺了半天，才能稍微动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