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错了，她要是肯努力，说不定会成为下一个李慧呢。”王桂芬也话。

“没说之后她的工作怎么安排的吗？”

“嗯。记了大过，诬陷同志。记档案。人已经回来了，这几天都在屋里躺着呢。”下雨不能施，化会被雨冲走，所以这几天都休息，她整天在炕上躺着，也没人。

之前孙小云问方淮心话的时候声音不小，方淮心回她也没压着嗓，所以，至少隔两个房间那些个竖着耳朵听着的姑娘都是能听到的。等方淮心从房里过的时候，就没人好意思再那么大喇喇的盯着她看了。

“说了。要让她到最苦最累的岗位上接受再教育。去猪圈跟着李慧养猪。”说是跟着李慧，人家已经是技术员，组长了。她这样儿的，去了，肯定就是喂猪。三百多猪，还有一百多母猪，隔不了几天就有下小猪崽的，得成宿成宿的看着接生。一天喂三顿，半人的大木桶，一顿得来回拎上百桶，那活儿，够她受的了。

回来啦？”一宿舍，都在晚饭呢，一个个的，跟看动园的猴似的看她，都被方淮心无视了，许三喜一看她来，打招呼。

“对了，三喜，周东方回来了吗？怎么理了？”方淮心想起来，她走了这么多天，去县里告状的周同学应该也回来了吧？看刚刚范书记的样，一脸的面无表情，也看不来啥。

不过看她那个浮样儿，也不见得能静下心来好好研究。一个中毕业生，她也不懂得怎么研究！

这会儿的人，朴实，善良的多，不会

那这可说错了。李慧那是时机好，她去了主要也不是喂猪，而是据书上看来的知识，研究怎么育。已经让她办成了，所以她能成为组长，不用再力。周东方再去，可没这样的机会了。除非她能把饲料研究来。

“行了，放桌，吃饭了。今儿个小碴粥，你最喜的。磨坊的王嫂给拿了几个咸鸭，正好下饭。下午没事儿，我还腌了几金钱黄瓜。”许三喜就张罗着吃饭。六个人分工明确，放桌的，盛饭拉，拿碗的，很快就准备好了。

“这个天儿你还山采什么药啊？就算是没有料了，大不了豆腐的味儿差一嘛。又不影响吃。我还以为你这几天都在黄大夫那里呢。”孙小云一边儿说，一边给方淮心使。

“都是两天采的，下雨这几天在我妈那儿都简单理过了。这不是昨天雨小了嘛，罗玄跟胡魁想趁着没活儿山打猎，我就跟着一块儿去了，顺手采了儿药。谁知那山里的路那么不好走，得很，以后下雨可千万别山，太危险了。”方淮心就笑，还是跟范书记说的那话，就看孙小云在炕上直拍|，长了一气的样。

“也好啊。咱们知青下乡不就是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嘛，养猪跟过去被地主老财剥削的长工和佃一比，也不算什么了。”方淮心还想着，要是罚得不重，就脆把她要来医务室她亲自理好了。既然都去养猪了，那就便宜她好了。

“是啊。早上就回来了。在医务室那边儿理药材了。”方淮心屋换衣服，洗手。等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