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拳,柏琛脑袋重重磕在洞壁上,血流如注。他晃了一下头,手撑住洞壁。那土匪又是一拳砸过去,他终于昏厥过去。
容简身边已经围了不少人,他一边吞吐鸭公嗓的肉棒,一边被人扒开上衣,露出胸脯。
“真他妈骚啊,奶头还穿了环呢。”
“原来是个兔爷。”
乳环并不细,容简试过用手不能掰开。连日来又是紧张又是劳累,他也就没理会那两个环。如今这环引起了土匪们的浓厚兴趣,纷纷来揉捏勾扯各种玩弄。而这种种玩弄,又令久经调教的身体难以抑制地起了情欲,脸上浮起红晕。
土匪怪叫起来:“这兔爷发骚了!操!太下贱了!是不是操他屁眼他会更加骚啊?”
土匪们就这么在洞里分成了两拨,一群人轮流蹂躏那可怜的女子,另一群人则肆意玩弄容简。
鸭公嗓的肉棒在容简口中进出了一会儿,抽出来把他按压在地上,拿刀柄在他穴口戳了戳,道:“老子没操过兔爷,今天尝尝。”周围一片怂恿的声音。而容简的嘴里已经被塞进另一根鸡巴。
鸭公嗓把容简衣袍往上推,把他裤子扒到大腿,露出屁股。他摸了摸那紧致的穴口,又把刀拿起来,用刀柄试着往容简后穴里捅。后穴不够湿滑,鸭公嗓强硬地往里死戳。随着容简一声痛呼,血从后穴流了出来。有土匪掰着他的臀肉,也有土匪裤子脱到脚踝,挺着屌自己用手套弄。
土匪们异常兴奋,在山洞里像一群红了眼的野兽,仿佛下半身的血把脑子都刺激得疯狂了。在这狂欢般的淫乱中,没有人察觉最外围的土匪悄无声息倒下去两个。
接着又是两个。
旁边的一个土匪惊恐得睁着眼看着同伙脖子上喷出血,声音都发不出来就抽搐着倒下,不由得张大了嘴。还没来得及喊出声,一把沾满粘稠鲜血的匕首在他眼前飞快地划过,他只觉得脖子一凉,眼前的一切都倾斜了,最终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土匪们终于发现了异常。而那浑身浴血的凶煞恶神不可思议地支楞着一条断了骨头的腿,稳稳站在那里,丢开了匕首,手里一把大刀砍瓜切菜一般,瞬间劈翻了五六个光着屁股的土匪。
余下的土匪手忙脚乱又是提裤子又是找武器。容简听到一声暴喝:“贱狗给老子滚起来!”容简用双手及左腿撑着地,右腿朝后一蹬,不出所料听到鸭公嗓“嗷”了一声。容简飞快提上裤子转过身一个扫堂腿,鸭公嗓翻倒在地。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容简捡起地上鸭公嗓的刀,在身前划过一圈白光,周围一片哀嚎。后面柏琛直直站着,抬手用胳膊挡了土匪的一刀,同时另一只手上的刀也割开了对手的喉咙,再一刀一个把被容简砍伤的人彻底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