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关此前一直是乔以泰驻守。”

二人商谈了半天，李丁突然来报：“爷，抓了个刺客。”

“裕王母妃近来颇得盛，太殿下又没有特别突的才能，格又执拗，时常令皇上生气。往下的两位皇亲母位份低下，再往下的皇年岁太小，裕王可不就忍不住动心了么。”

自从在南坪时，得到被夏泽昊准确预测的云焕皇后崩逝的消息，他就突然意识到夏泽昊并不像他平常表现来的那么只享乐不问世事。

柏琛：“依你所见，这个刺客是谁派来的？”

甚至联姻的事——假如太纳容馨为侧室，那便是太给了云焕面。将来云焕自然会礼让太几分。而如今，与云焕联姻的是裕王。云焕如果想籍由联姻从夏国获得更多利益，那无疑是将来扶持裕王登基。

柏琛拇指压太，皱眉：“这边裕王也急不可耐了。”

柏琛不愿站队，而九皇却已经开始要柏琛表明立场。柏琛只好脆摆明了态度。他再了一杯酒，又斟满杯，喝下第三杯：“裕王殿下志向远大，柏某却是才疏意懒，只怕不能相助。告罪了。”说罢起施了一礼，“此番话不投机，柏某多留无意。告辞。”

回府之后，柏琛思索良久，唤了大石来了些安排。又嘱咐他以调养为名，接儿女及亡妻的年迈父母一同到新购置的山庄暂住。那山庄他去南坪之前买下，并未留人耕作，直接改建成了一别院。

“属下无能，刺客内毒，事败被抓之后就服毒自尽了。”

柏琛与大石一起去看了看刺客尸。是个仆役打扮的中年人，样貌平平，上也没有什么线索。

柏琛一：“刺客？”

“属下觉得有可能是云焕的大王。据说他举荐了一位国师，是个什么教派的教主，手段狠辣，极得皇帝信任。大王有此人相助，定然急不可耐。”

柏琛说罢，告退而去。

“是，混在新买府的仆役里，想刺杀容……小黄。”

“侯爷经此前与云焕之战，在蟠龙关声名极盛，属下猜想皇上忌惮，不会再派您驻守蟠龙关。”

夏泽昊面微怒，不悦：“希望柏将军果真能挂起，两不偏帮。”

是因为九皇从不与他谈及这些话题。他从不曾打算在皇权的争夺里站队。

柏琛在南坪的时候写信吩咐大石安排了人盯着裕王府，果然发现他与各路官员都往来频繁。

“西面东面一向平安，若让您去驻守，便是大材小用了，不太可能派您去。”

“人呢？”

柏琛叹气：“随机应变吧。”

“柏某只忠于大夏皇帝。裕王放心。”

柏琛吩咐人到官府报案，让官府理尸。他与大石重新回到书房。

柏琛：“只不知他要何时起事。我若想撇得净，最好不要留在安城。明日皇上的保和殿廷宴我探一探皇上风，可会派我驻防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