昝元把狗尾来，带一缕膏脂成的粘腻银丝。然后昝元两手指探了去。可悲的是容简无论再怎么抗拒，后受到刺激都令他的不能自抑地陷情。他仰起，忍住了几乎要溢的，但还是忍不住扭动了几下。

“果，果真是啊……”大脸涨得通红，说话都结了，下也鼓起了的一团。

“哎你们嘛？”小石的声音突然响起来，“走开走开！”小石怒气冲冲走来，铁塔似的挡了一半光，让厩都暗了许多。

容简嘴里堵了东西，不能言，看到昝元走来，直往角落躲。

容简缩在角落里，等着情能稍稍消退一些。小石捡起那带着狗尾的乌木男，从囤着喂用的桶里舀冲净，走过去重新容简门里。这一个简单的，令容简浑打了个激灵，好不容易压下去一的望又沸腾起来。他鼻里气，闭上，靠在墙上。

大：“昝哥，你是没见着。”他凑过来小声说，“前日督抚大人在杂房命这狗用假自己自己，他一边一边伸着求着要给督抚大人。”

“是啊。”大瓮声瓮气回答着走过来，一边往槽里放草料一边探也看了看容简，鄙夷地说：“这狗可真够贱的。”

那是一盒半透明的浅黄膏脂。他屏住呼小心翼翼地不让膏脂接到自己的手。检查之后他把盖重新盖，回衣襟里的暗袋。

昝元和大吓得起来，大举双手，慌得直发抖：“小石爷，我们就，就是好奇……”一边说一边侧着从小石边蹭去。

昝元挤挤：“玩他去。”

大连连摆手：“那哪敢，这是督抚大人的。”

昝元也低哈腰地跟在大后边溜去。小石冲他们背影吼了句：“他就算是条狗，也不是你们能随便动的！”

喂啊？”昝元问。

昝元笑笑：“你也知这不过是个，白天还锁在厩里，能有多金贵？”说着走厩。

最后他“唉”了一声，掉走厩。

昝元松开环，一手抓他，一手去抓后的狗尾。大气又急又重，抖着手去摸容简。

不远昝元从院门后一只睛盯着小石看了一会儿。他转的时候衣襟里掉一个半只手掌那么大的扁扁的圆形瓷盒。他慌忙捡起来，掉上面的灰，扭开盖检查里面的东西。

昝元笑起来：“这你都敢偷看？把自己看了吧？”

“你……”小石挠挠，“我……”

大慌忙小声叫：“昝哥！昝哥！”又张地左右看。昝元径直朝容简走过去，蹲下来，一手拽住他项圈上的链，一手去勾他的环。容简避无可避，里“呜呜”叫，又不敢挡他手。从到柏府第一天，他就不停被输：他是柏府的一条贱狗。哪怕是柏府最低等的家，都不是他能得罪的。

环被手指勾住，容简再不能躲避。这时大跟了来，离近了看到容简穿了环的，扎着绳的，顿时血都烧了起来。

谢的话他很想说，却始终说不。那个穿着可笑衣服，被装扮成一条狗，在药刺激下动不动就发情的人救过他。但也曾是令他失去许多弟兄的敌国的将领。小石抱着脑袋坐在厩附近的一个石墩上，愣愣地想了半天，又叹了几气。

“那可不？我又没媳妇。”

昝元：“这贱不贱也由不得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