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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梦幻泡影【看看有没有定远侯府的狗该有的仪态】(2/2)

柏琛心情愉悦,江师傅也心中暗喜。每次他的调教取悦了柏琛,过后他必会得到重赏。

刚看了一会儿家带着裁又回来了。

隔日柏琛休沐,仍是习惯早早起了。稍晚盛隆行的裁来了,先量了柏琛的尺寸,再由家带去苏先生院给他量尺寸。

“柏某不知,苏先生说的是?”

“禀侯爷,苏先生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柏琛觉得新奇,问江师傅:“这是个什么?”

“是。”

“哦?”柏琛接过家呈上的一封书信。

膝盖不能着地,也不能太或太低,背脊被勾固定不能拱起。容简为了减少后勾扯的度甚至不得不仰脖抬。稍有差池就会在上新添一条鞭痕。

走过去才看到,那钩弯起的分已经容简门。

“天凉了,明日我请盛隆行的裁过来给先生新衣吧?”

他绕着台踱步,不时伸手去摸摸容简,或勾着他的勾往上提。容简咙里溢一声音调转着弯的“唔……”柏琛更觉兴致大起,反复提拉那勾,又伸手掏摸他下。容简被玩得浑薄汗,得泛红。

“侯爷,苏先生把药材都份量分好放在他房里,调制方法也写好了一起放着。”

里面只有一页纸,一句话:“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亦如电。”

江师傅恭谨地回答:“回侯爷,这贱狗虽是条狗,可也是侯爷府上的狗,才时常见这贱狗弓背弯腰,仪态极差,因此量着贱狗小黄的尺寸勾,一锁在项圈上,一勾着贱狗,如此一来,他爬动时便不能弓背弯腰。”

换好了药,柏琛送苏先生去。经过院时瞥了一,看到容简仍跪趴在台上,江师傅正拿一似乎是黑铁的杆搭上容简后背。那杆锁在他脖的项圈上,另一下端是一个弯钩,钩的末端如糖葫芦一样鼓起两个小圆球。

……云焕太?”

迷惘,但也不敢不应。

“不客气不客气,我明日也要裁衣的,听说新开的盛隆行裁手艺极好。”

送走了苏先生,柏琛踱到石台那边,看江师傅怎样摆布容简。

柏琛沉默片刻,把信收起来。视线落在容简上,想了想,对裁:“你去量量那贱狗尺寸,给他衣裳。”边说边在自己上比划:“上衣只到这里,袖长度到这里,长度到这里。”

苏先生便不再提了。

柏琛让人搬了把椅,坐在廊下看遛狗。

“如此苏某却之不恭。”

“侯爷,实在是放不下么?”

刚走,又有家来报,说九皇来访。

柏琛笑声来:“江师傅有心了。这倒是个好东西。”

“柏某人,一向快意恩仇。”

“是,调教的师傅不常把他牵去。他现在叫小黄。”柏琛答。

“心中所嗔所怨。”

柏琛又命令:“李丁李卯,把小黄抱下去,牵着他遛两圈,我看看有没有为定远侯府的狗该有的仪态。”说罢哈哈笑起来。

“侯爷不必客气。”

容简被牵拉着绕院爬行时,柏琛看得兴致,对侍立在他后的江师傅:“老江,还有什么奇巧玩意尽可用在他上。你只要不伤他命,不令他肢残疾,随你用什么手段什么调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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