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狗尾巴的乌木男根整个拔了出来,丢在一边。
肛口被那假物滑过,容简口里又溢出一声呻吟。带着皱褶的穴口一张一合,吐出一缕被体内热度融化了的膏脂,淫荡地直流到大腿根。
“把老江叫来。”柏琛吩咐。
李丁应了一声,出去了。
药效正是最强的时候,容简心口狂跳,身体热得皮肤都泛红,孽根涨得直挺挺竖着,后穴又麻又痒,令他恨不得把整只手放进去扣挖。他神智已经有些迷糊,嘴里含糊不清地似在说什么,又似在呜咽。
“想要什么?”柏琛明知故问。
“……给我……呜……”
“求我。”
“求你……”
“我是谁?”
“……定,定远侯……侯爷……柏将军,求你……”
“错了。小黄,你是我的贱狗,要叫我主人。”
“……呜……主……主人。”少年眼里滚下泪来。
这时李丁在门外禀告说江师傅来了。
柏琛站起来,对走进来跟他请安的江师傅说道:“这贱狗果然如江师傅所说发起骚来,你看看怎么弄弄他。”
“是。”
江师傅五十多岁,是安城最大的一家南馆的调教师傅,被九皇子强烈推荐给柏琛请到府里来专门调教容简的。
对于柏琛而言,光是把容简踩到泥土里还不够。他要看着身份尊贵,年纪轻轻已能在战场上挥斥八极的少年太子变成一只不折不扣的下贱牲畜。
江师傅戴上薄鹿皮手套,摆弄着容简的身体,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
情欲控制下的容简,任何对他皮肤的碰触都让他战栗,失去视力也使他更加敏感,他下意识扭动身体祈求更多。很快臀肉被两只手往两边扒开,后穴裸露出来。一根手指探了进去,引出更剧烈的颤抖和呻吟。他羞耻着,绝望着,也被欲望强硬牵引着。
两根手指,三根手指……
最后是熟悉的乌木男根被缓缓送进去再缓缓抽出来。经验老道的江师傅用它碾过某个点,引发他肠道内的一阵抽搐。他竭力伸长脖子,发出悲鸣一般的呜咽。绑在笼子上的双手剧烈挣扎着,带动着镣铐叮当乱响。胯下那根不断弹动,却得不到一丝抚慰,只是不断从铃口流出淫液。
后面的抽插开始加快,容简两股战战,颤抖着想合拢又想打开得更大,他狂乱地哭叫起来:“给我……呜……求你给我……”
“求谁?”江师傅声音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