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花肉剧烈颤抖,残留在花道里的犬精徐徐流出,看着既可怜又放荡,让人不禁起晚虐之心,“就这么喜欢给狗当母狗么?比我还爽么?”
“不……痛……阿青……不要打我……呜呜呜……我错了……”朱绵连连求饶,虽然佘青打得他很爽,但也很痛。
“错了?你的骚穴多喜欢啊,水一直没停过,力气越大,吐出的水越多。”被背叛的感觉不好受,佘青下手越发狠厉,但却不会真正伤害到朱绵。
“啊!阿青…呜呜呜…求你,不要,真的好痛……真的不行啊啊啊啊……”骚穴火烧火燎的疼,狗精感受到男人的愤怒,纷纷脱离温暖的骚穴。
肮脏的狗精流出殆尽,到后面流出的都是清透的淫水,佘青双手抬起朱绵的双腿架在肩上,毫不怜惜地掰开娇嫩的花穴,低头张嘴擒住花芯,用力嘬饮起来,清甜的淫水被佘青吸进腹中。
本来肥厚的舌头化作蛇信子,尖锐的舌尖长驱直入,半点怜惜全无,肉壁被舌尖划过,痛意在骚穴内蔓延。
“啊啊啊啊……不要……好痛……”虽然痛,但也有些许酥意掺夹在其中。
佘青一意孤行将蛇信子伸到子宫口,粗暴地破开子宫口,冰冷尖锐的蛇信子划过宫颈,在子宫里一番横冲直撞,骚穴无意识地收缩,却不能抵挡蛇信子的攻击。
“喔喔喔!啊啊啊!哈哈哈!”朱绵一阵乱喘,虽然很痛,但朱绵的手脚还是诚实地按住佘青的头,让蛇信子搅弄的更过分。
佘青喝足了香甜的淫液,收回了自己的蛇信子,拿过鞭子,将鞭子粗硬的手柄捅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为了增加摩擦感,手柄上面设有如树刺般的凸起,佘青直接抽送起来。
舒服……但不爽快,不上不下地吊着你的感觉。上面的刺挠照顾到了骚穴内每处媚肉,却无法让媚肉打到真正的高潮。
“唔……痒……好痒……阿青,肏我……肏我啊啊啊啊……”朱绵扭动身躯,张开大腿,想要佘青的垂怜。
佘青见朱绵骚浪的模样,抽出鞭柄,恶狠狠地给了朱绵的骚穴一掌,一掌下去,本来肥厚的花肉越发肥厚,两瓣好看的花肉高高肿起,“为了让你记住你是谁的东西,我要在你的花穴里打上标记。”
“……什么标记?”朱绵不明白佘青在说什么,妖族通常的标记就是用精液、尿液淋在对方身上。
难道阿青要给我淋尿……朱绵天天都在吃佘青的精液,所以标记一定就是射尿了,朱绵心底隐隐期待,骚穴里的子宫又开始发骚了。
佘青冷哼一声,运用法力将朱绵禁锢在石板上,朱绵整个人成大字躺在佘青面前。
“阿青……你干什么……”朱绵害怕地看着佘青,佘青的神色阴郁。
佘青拿出一根金针,揪出粉白多汁的花唇,下针。
“我要在你的骚逼上刺条蛇,让你记住你是谁的东西!”耳旁是朱绵的惨叫声,但佘青充耳不闻,下针果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