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因为欧文结束了吻手礼，抬起小心翼翼地看他，那双瞳期待里掺杂几分恐惧，等待着领主的回应。于是博尔特里尽情享受着被温双眸凝视的这一刻。

对面乖巧地嗯了一声。其实若对面换作尤里，博尔特里这时候一定会伸手去对方的脑袋，再贴在他耳边，暧昧又危险地诱哄他就在此扒光自己，以侍君。

“呃。是的，因为我中午从警署回廷之后没吃中饭，只喝了咖啡。”

“嗯，我很欣赏你这样的劲。”

“那么，关于通告书写作的，还有什么想知的吗？”

“欧文，我接受你的忠诚与誓言，并将之铭记心中。”

“嗯？”

臂缠着自己求，地叫着肚饿，想要被主人的和喂饱……好好教会他什么才是正确的献方式。

欧文错愕的表情告诉博尔特里，他几乎忘记了这段对话的原因是什么。这段谈话的起因只是问问博尔特里作为新任大公，想以怎样的态度行继任通告。没想到两个人谈得太过投机，欧文傻乎乎地把这件事抛诸脑后了。青年顿羞愧，在博尔特里越来越的笑意里抓起了笔。

可惜这样与礼不合，清醒的欧文上就会发现不对。所以博尔特里只是礼貌地微笑，不带情痕迹地回了手。

欧文继续写作，博尔特里则捡起了那本没看完的礼仪书，包间里又响起书页翻动和笔尖游走的声音。时间慢慢走，本该就这样安适地抵达黄昏。

“请用吧，想吃塔里的也请自便。不过不要吃太多，不然晚餐可就吃不下了。”

“没、没有要问的了。您的回答已经让我受益匪浅、颇多。我现在一定要趁着您的话还萦绕在耳边，集中神把通告书的主写来！”

既然已经掩饰不了，还是脆地承认了吧！

“请送上一份甜品塔。”

博尔特里则继续喝他的苦咖啡。他不需要甜品或果脯，欧文害羞尴尬的有趣反应就是他的专属茶。

小车上是一座雕小塔，每一层都摆放了致的可酥、切果或饮料。塔雕刻着一只将飞的白鸽，廓用金线勾勒。

欧文说声谢谢，接过博尔特里手中的盘。看着任他挑选的甜小山，他有自己是只被投喂的仓鼠的错觉。当着继承人的面一个人吃零，略难为情啊……

关于西的想象被博尔特里摇动铃铛的声音打断了。仆人来行礼，她退去后不久，就和另一个女仆推着小车回到了包间。

但一串咕噜声打破了平静。欧文笔尖一滞，左手默不作声地捂住了腹。可惜饥饿的胃是不会主人意志的，它很快又传来了另一串抗议，控诉欧文忙于工作，本没心思照顾自己的！

“这是舞会上用于招待的甜品塔？”欧文这样说，是因为他只在校谊舞会上见过。

欧文认命地一边说着，一边想象西知了会怎样：她一定会生气地教训自己不好好吃饭吧，但也会……

半晌，才吐了他应回答的话。

“是的，除了舞会，它也常用于下午茶招待。现在这个吃中饭太晚，晚饭又够不着。下午茶时间是三一刻，亦晚了些，但还可以勉。”博尔特里拿起几枚黄油酪曲奇，再添青提，一起装小盘递到欧文的面前。

“现在才下午四半钟，已经饿了么？”

博尔特里的双从书上抬起来，欧文微红的脸倒映在镜片中。年轻人这时候无比痛恨自己的质，今天到底已经脸红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