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几乎交缠在了一起。
触手探的越来越深,直到触及到时司被女士内裤束缚住的、还处于完全放松状态的阴茎——并分出半根顺势缠绕了上去,而另外的半根则挤进时司的双腿之间,摩挲着会阴部继续向着身后的股缝缓慢地前行。
睡梦中的时司身体微微颤抖起来,眉头微微皱起,像是在困惑些什么,脸颊也泛起了轻薄的嫣红。
缠绕在阴茎上的那根触手螺旋着从根部攀爬而上,侧面的吸盘还在不住的吮吸着,尤其是贴在底部囊袋上的吸盘嘴,张开时几乎吞下了一小个囊袋底部,从来没有受过这样抚慰的阴茎很快边硬挺起来微微颤抖,顶端流出晶亮亮的液体,然后在内裤上流下深色的痕迹。
闭着眼深陷于睡梦中的时司微微张开嘴,小声又急促地喘息着。
……似乎是判断出了时司暂时不会醒来,更多的触手从陈流的腰部分了出来,从衣摆、领口、甚至是丝袜的边缘伸了进去,在时司的身体上缠绕,紧身的包裙表面露出了一条条凸起的痕迹,甚至有两根触手顺着时司脖颈处裸露的皮肤蜿蜒而上,伸进了时司张开的嘴里。
“嗯……唔……呼……”
沉睡中的时司有些难耐地皱起眉,身体抽搐了几下,挪动间脸更加地靠近陈流的脖子了,从抵着头变成了他压在陈流的肩膀上,几乎要把整张脸贴到了陈流的皮肤上。
“呼……不、嗯……”
在他的梦中,今天勉强算第二次见面的小孩带着笑把他压在床上,就像今天那个想要对他动手动脚的混混一样捻起他的头发轻轻吻了一下——其实是假发,但他在那一瞬间还是体会到了身体过电一样的酥麻感。
他试着推他,声音却软的毫无力道,“你、你别这样……”
梦境中的陈流低声笑了一下。
几乎酥了他半边耳朵。
他伸手抚摸着时司的下半身,直把他摸的浑身战栗不止,身体的每个感官都变得极为奇怪,有什么东西压抑着想要出来,却又始终无法攀上顶峰,他手指勾着陈流的肩膀,舒服地眼泪不自觉地流,嘴唇颤抖,却一句好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哑着嗓子做着无谓的挣扎。
“不要、好可怕……”
陈流低头安抚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然后吻住了他。
他的舌头被缠住,呼吸被夺走,口腔里的每一块软肉都被仔细地舔过,另一个人的温度、重量压在他的身上、让他有种从未体会过的轻松感和堕落的快感。
……就像是他年幼时第一次用穿裙子这种病态的方式反抗控制了他所有行为、并要求他永远优秀压别人一头的父母。
触手缠绕在时司的身上,如同筑巢般地几乎布满了他衣服下的每一片皮肤。
突然,触手停住了。
……他快回来了……不行……他不会同意的。
仿佛是产生了这样的想法,触手如潮水般从时司身上退去,很快消失地无踪无迹。
时司在沉睡中挣扎的痕迹加重了。
梦中的陈流冲他微微笑了一下,似乎是惋惜般地摸了摸他的脸颊,然后慢慢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