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庄宴实在是看不下去,只觉恶心。
他站在原地,背挺腰直,目光明亮如星,他不卑躬屈膝却也不受人屈辱,一条一条的把话给说了个清楚,“爷爷在世的时候,你们都不问,爷爷走了,你们是兔死狐悲。没眼瞎的都看得明白你们做的事,家里的这点东西我并不稀罕要,早知道你们惦记,说来说去那点田地折合现金卖出去都不到十万就直接买断了家里这点儿的情分。
想来爷爷和奶奶都是白养了你们,东西给你们,从今往后我庄宴和你们也没有任何的关系。等下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会离开,至于这房子,这田你们要怎么分,你们自己商量。”
说完,庄宴拉着温别的手就走。
二叔冷笑的看着庄宴移有十步远的背影,道:“你妈卖逼,你卖屁眼!就这人也是你能认识的?我看他手腕上的名表就知道,这人有钱的很,也难怪你不稀罕这些东西,可不就是有个人养着你了吗?
放心,那撅屁股卖出去的那点脏钱咱们老庄家没人稀罕,你要是真的想把关系给断干净了,就赶紧把你这姓给改了,别他妈再侮辱姓庄的,当年你妈做婊子的时候,我和你三姑连带着被人指脊梁背骂,这点事我都还没和你算。家里这些东西本来就应该是我的,要滚就麻溜滚,以后一辈子都别回来!”
虽然二叔他一直生活在村里,但是他对名牌一直有研究,不管是名牌的手表还是名牌的车,每次喝醉酒就和一群狐朋狗友侃这些玩意。
搞得他很懂一样,虽然他不清楚温别手腕上带的那只手表具体是什么牌子,但是价格一定特别的昂贵。
这一席话刚说完,温别还没恼火,庄宴转身飞起就是一脚将他二叔踢倒,上前一拳又一拳狠狠的砸在他二叔的脸上,他一边痛哭,一边咬牙切齿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咬碎,“谁他妈允许你再提我妈的?当年家里那么难,要不是你——!要不是你他妈的把家里唯一的那点积蓄都偷走了,我妈至于被逼到那个份上吗?
我警告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不然别怪我他妈的弄死你,操!”
村里的人都知道庄宴这孩子白净,像他妈一样,而且性子看着温和,只是不怎么爱笑而已;关于他二叔当年偷钱的事,没人知道,一点风声都没透出去。
当年,爷爷为此要报警,是妈妈拦下了,她说如果真的报警,老二的名声就真的完了,以后在这村里还怎么活。
原本家里的那些钱可以顶着用,妈妈能苦,也会种地。
但是那些钱,直接让家里陷入了绝境,甚至买稻种的钱都没了,无奈之下妈妈只能远赴他乡的去赚钱,而爷爷想方设法的去借钱才把这日子慢慢的过好起来一点。
爷爷知道他欠丫儿的,丫儿本身就是他们花钱买的姑娘,还让她抗下这么多,姓庄的欠她太多太多!
庄宴把这话说出口,众人大惊。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二叔这人居然会偷父母的钱,更没想到庄宴会对他二叔拳脚相向,但是转念想想,如果这些事都是真的,庄宴这些年来受的委屈给在任何一位正常人的身上都是无法忍受的。
别说拳脚相向,甚至杀人的心估计都有了。
而二叔已经被打的满脸是血,脑袋嗡嗡的根本回不过神,耳边都在轰鸣,听不到任何的议论声……
三姑姑一脸错愕的看着二叔,走上前来就指着他的脸气骂,他却什么都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