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药力未发替他穿上罩袍。
待到药力瞬发,方才换的产褥垫便被染上一团血。叶淮安痛得攥着床边借力的栏杆,膝弯曲起又难耐地张开,腿间的小穴敞开一个指节的小口,颤巍巍地翕张。
“呜哈……呃——其琛、其琛……”叶淮安弓着足背,细白的长腿在产褥垫上曲起又放下,萧其琛见他痛得如此,只觉摧心剖肝一般,偏坐上床,让叶淮安的背靠在自己怀里,与他扣合五指,将人揽在怀中。
“淮安别怕,再用点力……”萧其琛的喉音发抖,又见叶淮安腿间只是不断淌出深红的血,万般心疼也只得将手心覆在叶淮安发凉的小腹上,“淮安我得替你揉……”
叶淮安痛心入骨,攥紧床褥眼泪就淌下来,怎么会这么疼,他还根本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就要失去他了。
“啊、唔……呃啊……”叶淮安仰着脖颈,再也忍不住透骨酸心的痛吟,萧其琛的手在小腹按压,如髋骨碎裂、刺穿肌理一般的痛不可抑止,小血块随着骨血淤堆在穴口,叶淮安陷在萧其琛怀里早已无力推挤。
“淮安忍一忍……”萧其琛被叶淮安痛苦的呻吟听得心疼不已,他捧在手心里都怕磕碰的宝贝,仿佛要流净一身的血脉,如草木催残,枝萎而实落。萧其琛轻轻吻着叶淮安的耳垂,他不能失去——当下只得横心拖着叶淮安的双臀,将他的腿打开,手心不住地揉搓会阴与下关,指端刺探着红肿的穴口,指节捏着血块拖出来。
叶淮安狼狈地别过头去,汗湿的鬓发沾在面庞上,呻吟不住地从齿缝间溢出来:“呃啊……呜、呜!肚子好酸……其琛……唔额……”叶淮安难熬地挣动着,仰着脸急促喘息。
萧其琛见叶淮安疼了许久几近脱力,而产褥垫上只淅淅沥沥滑出细碎的血块,只能赤红着双眼握着叶淮安的脚腕把他的腿分的打开,两条胳膊分架着他的腿弯,让叶淮安大敞着腿使力。
血块悉堆在下腹,又酸又胀将薄软的肚皮撑出一个小弧,叶淮安几乎是哭喊着蜷曲着脚趾,臀尖被前挺得充血泛红。
“呃啊——痛……其琛……不行……那是我们的宝宝……他还……”叶淮安被剧痛折磨得神思不济,迷蒙间却突然硬要合拢双腿不肯用力。
萧其琛怕得快疯了,只能将叶淮安的腿根分得大开,用犬齿抵着他的脖颈感受着爱人脉搏微弱的跳动,才得片刻心安道:“淮安,我求求你,我只要你……我只要你……”
叶淮安默默地流着眼泪,喘着气一抽一抽地弓着背使力,又一次次跌回萧其琛怀里,可怜的穴口缓慢排挤着深红的血块,皙白的足背随着大敞的双腿在身体两侧弓起,手紧紧攥着床边的围栏,终于在一声剧痛的长吟后,穴洞里挤出一大团血块,叶淮安也一下子晕倒在萧其琛的臂弯间。
萧其琛眼眶通红地紧紧抱住叶淮安,埋首于他的发间拼命喘息,片刻才步履虚浮地走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