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忙反驳：“起这么早怎么了？哪家新媳妇不起早给公婆饭、侍奉丈夫小姑？”

第27章知青岁月（16）

一大家都坐定后，开始吃早饭。

章琬华听着一屋吧唧嘴的声音，不由一愣，先是不大习惯地稍稍动了动，接着也埋下去喝起粥来。

和芳、大海都起床了。气腾腾的饭菜也都端上了桌，李老汉看着大儿、大儿媳起得这么早，心里颇有几分歉意。刚叫遍的时候，老伴儿也起来了，八成是去搅和小两梦去了吧。想到这儿，李老汉很有几分不满。

李海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在的时候，也没见您起多早过。”

章琬华刚要搭腔，李岩却抢先开了，“那当然，你嫂这可是特意加了末和青菜沫！”

“哎。”章琬华应了声，也冲李海笑笑，“来吃饭吧。”

大海倒是十分喜这个大嫂，觉得她特别温柔，格好，长得也。他看见章琬华，客客气气地打了招呼：“嫂！”

“妈，琬华成这么好吃已经不容易了。这可是她们江南粥的方法，她还会很多呢。您和必须心疼这儿沫？再说了，爸和大海他们不是都喝得津津有味吗？是不是大海？”说着，李岩冲着弟弟挤挤。

“嗯，这粥真香！我从来没喝过这么好喝的粥！大嫂你的手艺可真好！”大海忍不住夸赞。王秀则皱起了眉，慢慢琢磨着。

王秀赶对着拆台的小儿挤眉瞪，呵斥：“小兔崽瞎说些什么？”一旁的李茂田却黑着脸没有多说什么，本来他就对王秀一大早给新婚小夫妻找不自在的行为很不满，刚才李海的一句话，更是简明扼要地戳中了心：自己都不是什么合格的好儿媳，凭什么要求儿媳妇起早贪黑让你摆谱？这跟上梁不正，还偏偏要求下梁不歪是一个理。爹娘的，也得给娃立个好榜样不是？

章琬华主动给每个家人盛饭，刚升级为公公的李茂田对儿媳妇还是较为满意的，也连连说“好”；王秀本来接过碗，还想再摆个婆婆的谱儿，被李茂田一个严厉的神一瞪，灰溜溜地缩起脖吃饭起来；小芳本来是不喜章琬华的，可现如今她已然成了自己的嫂，便也没什么话可说了，只顾低着夹了块馍；大海则是溜着稀饭吃得津津有味。

想到这里，李茂田重重地清了清嗓，瞥了王秀一，“吃饭吃饭。”转而笑着对李岩、章琬华：“坐吧坐吧，小章一大早的辛苦了。”

李海不满地对母亲埋怨：“妈，大哥大嫂才结婚第一天，您就让他们起这么早饭，昨天多累啊！”

“啥？这粥还加了沫？”王秀几乎要起来了，“哎呀，真败家！你当咱家是地主啊？经得住这么？”

王秀想得是怎么在新媳妇面前摆架，端婆婆的款儿，享受一下被人捧着的觉；李茂田想到更多的则是家族利益，这是长和长媳，意义非凡，往后大海找了媳妇，那也是要敬重这个大嫂的。当让他们多睡会儿才是，休息好了才有力气绵延嗣啊！才有力气活儿，让李家继续红火下去。

李海心领神会，磕了一下立：“是！谁说不是呢！大嫂煮的粥可好喝了！妈，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