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宁哥，真没生气。”

夏一语没有转：“何况主人说了，没让小狗哭的话，小狗就不能哭。”

宁言没说话，他只是抱着夏一语，用轻吻在他上燃情。小少爷的一一起来，也轻轻抱住宁言。他盯着天板，手下的男人也在轻轻颤抖着。

宁言何曾这么温柔小心对他说过话？夏一语没经历过这觉，但他觉得这觉或许就叫“荒谬”。主人和狗的份在这一个拥抱间模糊，他垂下帘，手搭在宁言搂着他的小臂上。

上药结束，药膏的止痛成分发作。他撑着起来，没有看宁言，而是准备自己去洗漱。在他起时，宁言也跟着起。

“对不起，小夏。”

夏一语地叫了一声，又看向宁言，见他真的没话说了，才又转，向着洗手间走去。没走几步，他就觉到自己被宁言抱住了。

“没生气，就……还是叫我宁哥。”

一双手臂温柔地搭在他的脖颈上，夏一语的面微红，接纳着宁言对他的任何施为。直到宁言再也无法忍受这无声的温柔，支起看着他。

“要哭吗？宁哥不是为了我好吗？”

“怎么了，宁哥？”青年好像还有些疑惑，可是宁言却只觉得心中的缺越来越大。

“宁哥，抱抱我……”夏一语搂着他的后背，“抱抱我，就不冷了……真的……”

“……嗯，宁哥。”

自己还是想去他……至于有没有回报，有没有应答，那是宁言自己要决定的事情。宁言说是为了他好，那他就接受，纵然自己打心底并不想要这“好”。

“那为什么不哭呢？”

青年没有回，靠在宁言怀里，轻声说：“宁哥，我喜你的，真没生气，我知宁哥是为我好。”

“……没什么要宁哥说对不起……”

“宁哥……想要吗？”

“夏儿，别生气。”

宁言没有回答他，像是野兽一般在他上轻咬，舐。

“小夏，别生气。”

他从发中醒来，扶着墙，可是屋里没有宁言的踪迹。他穿上衣服，就是宁言的妈妈给他的衣服，一步一步下楼，然后听到了男人说的话。

他抱着宁言，贪恋着喜的人上的气味与温度，温柔地说。

他的话还没说完，又被宁言吻住。他觉到扣正在被宁言一颗一颗解开，那双火的手抚摸着他的。

“我没有生气。”

他任由宁言转过他的，把他抱到床上。他期望的吻落在边，然后试探着辗转，着他的嘴。

“宁哥……”他小声说，“宁哥，冷吗？”

“宁哥，不冷。”

他并不会自己，夏一语不怪他，因为宁言和自己的童年经历截然不同。可是既然宁言那样说了，一定是因为自己现在的表现给宁言造成了困扰。

人，不敢奢求主人的。他知这样不对，人就是人，不应该当狗——可是兜兜转转，他才发现只有当狗才能不被宁言拒绝，留在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