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哥……”夏一语抓住他的居家服衣襟，“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我要宁哥……”

……是梦。无论是开书店，和宁言在一起，被他告白说喜自己，还是自己被拖走再也见不到他，都是梦。宁言就在这里，哪里也没有去，抱着他。男人还没来及说什么，就看着小狗呜呜哭起来，抓着他的衣襟不松手。

“不要……不要走……”夏一语慌忙抱住宁言，缠得更了，呜呜哭着去亲吻他，“不要走，宁哥，主人，不要走……我喜你……我喜你……”

他哭的太凶了，以至于宁言完全止不住他的颤抖和动。虽然不知夏一语梦见了什么，但宁言听到他的话时，也还是移开神，将小少爷揽怀中，轻声拍着他的背，安他。

宁言说着，一边在他的内。仅仅只是听到这句话，他的内心都会动着，因为过于喜悦而觉到疼痛。

夏一语向前挣扎，可是分不清谁的手，争先恐后地抓住他，他只能看着宁言越走越远。他穿过了书店，穿过了雷克雅未克的街，上的衣服从书店店长的制服，换成了哥哥那样的商务西装，站在了办公室里，一群人看着他，叫着他“夏总”。

被宁言抱起来不断碾磨过，他的手哆哆嗦嗦地在书架上寻找。可是很快，他的手指只能住书架的木质隔板，“嗯嗯啊啊”地着：“不……嗯……找不到……不行，想被……宁哥在里面……小母狗要宁哥受……”

“我也喜你，一语……”

“不许哭，哭什么，什么噩梦了？”宁言大为不解，试图安他，嘴上却还是有些凶，“多大了，梦还能被吓成这样……先是在我上蹭，然后又哭，我还没说什么呢……”

“醒醒，小夏。”宁言摇晃着他，“噩梦，是噩梦，别哭……我在这里呢，乖，别哭……”

他慌地冲办公室，跑总大楼；可是天底之下，哪还有宁言的影。他一边跑，一边哭，直到前的一些渐渐模糊，化，一张脸现在了他的视野中。

“我，我找……呜……我找……”

“我也是……”

“哥就在这里呢，还能离开你去哪里？”宁言越说，越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要被小狗哭了，只能不断安他，“不走，就在这里呢……不走……”

“小狗和人能生孩吗？”宁言嘲笑着他，得却更凶了，“去也没用，我要去找别人了……”

外面的人声似乎越来越近，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和母亲的声音，仿佛是在寻找他；仓库的空间也越来越仄，宁言抱着他，亲吻他，同样回应着，神又变得怜惜起来。

宁言不知怀里的小狗到底梦到了什么，只听见他着，抱着自己，主动地来回磨蹭，像是小狗发情一样神志不清地用蹭着自己的，然后了来。就在宁言觉得小狗是发了梦时，他又抱着自己，让自己不要走，最后哭喊着，挥舞着手臂。宁言怕他胡动，就钳住他的胳膊，没想到他哭的更凶了，一边说“放开”一边嚎啕大哭。朦胧醒来的小狗看清楚了面前的人，过了好一会儿才看清宁言。男人脸上写满对自己的关心和疼，那急迫的神情，是他以前从未见过的。

即便下一刻外面的人会冲来，夏一语也不愿意与他分开。可是宁言放开他，离他越来越远，把他推向了书架，转离开；他内心大恸，想伸手去抓他，可是无数只手从他背后伸，把他拖回一片明亮的书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