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他用手指拨开夏一语额前被黏住的发丝，看着他沾了血的嘴，轻声说，“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哭。我让你哭，你才可以哭，明白了吗？”

鞭规律地落下，夏一语的跟随着鞭，在床上上下轻晃。

夏一语疼的嗓发，了。他贪恋着宁言的手指带来的温柔，却不敢用脸颊追逐宁言的手指。

“现在……你可以哭了。”

他应该很哭，宁言心想，如果他没有说过喜自己的这话，或许自己能给予夏一语更多的疼和纵容。以后甚至可以让他有需要时来找自己一个人玩，那样也不错……但既然夏一语自己告白了，他就不能再当不知。他可以为夏一语负责，但绝不是为了他的整个人生负责。

一双手臂抱住了他，夏一语仿佛要把自己刚才遭受的全绝望和委屈都哭来一样，抱着自己的主人，泪个不停。宁言想，如果不是因为夏一语是的，他还想不到为何一个人能够哭得这么凶，一次就能这么多泪。

汗打了夏一语柔的黑发丝，他整个人像是从里捞来一样，床单上的渍勾勒他趴跪的廓。

当他从沉思中醒来停手时，夏一语的已经不复之前的白皙。错的鞭痕让他的胀发，伤淤成了紫，光是看着就让人心惊。宁言放下鞭，拍了拍手：“得好，转过来面对我。”

宁言拉起那节短链，让夏一语调整姿势，趴在自己上。

夏一语的已经痛的动不了了。可是为了宁言，他还是一一地挪动，转抬起，中依旧是烈的依恋之情。

他真的，真的，不想让夏一语喜自己。

宁言发一声满意的轻哼，对夏一语的乖觉很是满意。

“三……四……”

剧痛再次袭来，宁言打的次数不多，但是每一鞭都抡起胳膊，用了巧劲，比直接蛮力上去还要疼。夏一语咽下痛呼，颤颤巍巍地吐一个音节：“一……”

“可以抱着我哭。”

抚摸着小狗光的脊背，宁言仰起，看着白的天板。

“……七……八……”

“我知你怕疼，哭。”宁言糙的手心抚摸着夏一语的脸侧，被他面颊边的汗了手心。他牵着夏一语脖颈上的短链，坐在床边，允许他趴在自己的上。

换成是其他的S，或许会定下规矩，控制自己的隶的时机，但宁言不准备这样。

“十一……十二……十三。”

掉在床单上的已经不再是泪，而是夏一语因为疼痛渗的汗。

“你叫我三次宁哥，自称用错十三次。”宁言的鞭抵在他上，“挨过去，长记了，就给你奖励。”

夏一语看着自己的主人，似乎是觉不可思议一样，随即中迅速布满雾，泪慢慢落下，然后越越凶。他从无声的泪，到小声泣，最后嚎啕大哭着，趴在宁言的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让人生怕他因为噎得太厉害而缺氧昏过去。

“呜……好疼……好疼……疼……”

脖颈上的项圈垂下的链哗哗轻响，小少爷的因为的绷，咬的的，血丝从其中渗了来。这是一场没有温存的纯粹的惩罚，宁言仿佛在通过这一下下的鞭打，想让他叫声来，知难而退。

“二……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