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夏一语在他怀中缓慢地眨着，睫扫在宁言的前，“想抢劫我的那些人，也是坏人。”

有些不适应——他这才反应过来夏一语抢了自己的枕。

“也会有其他人教你的。”宁言一声叹息，“别想了，睡吧，你明早还要上课。”

“宁哥是主人。”

“就是，害怕……”

察觉到宁言隐晦的拒绝，夏一语的轻颤一下。随即，他突然消失在了宁言的臂弯里，整个人没了被中。

“那也是故事，是假的。”宁言着他的发。

夏一语，一个南方老板家里被的幼，几乎像是白纸一样的孩，为什么会这么信任自己，甘愿把自己化，另外一个人的狗？

他还能觉到夏一语的睛在一眨一眨得，睫瘙着他的，让他的心脏都觉到一阵酥麻。

“……不行吗？”

可是这一次，小狗没有因为他的呵斥而停下。他抚摸着在刺激下已经半起的宁言的，贴近边，神迷离地看着夏一语。

小狗抬起，正对上宁言的目光，非常认真地说：“我是自愿的……我……我想当宁哥的狗。”

宁言一声冷笑：“小贱狗欠了？”

“气，”他评价，“我以前调教过的女M都一个比一个，你一个男的怎么这么气，还怕鬼片？”

宁言没想到夏一语会想到这里，抚摸的动作都停了一瞬。

“这是害怕？”宁言挑眉看他。

他说的无比真诚，以至于宁言一瞬间开始怀疑自己的所作所为。自己是不是在什么时候给这个小孩输了什么不该输的概念，以至于他认为维持这样一关系是健康的，正常的？就连BDSM圈里的老玩家都不会认为这危险的游戏是一健康的关系，这只是一各取所需，通过抛弃尊严或者是施加支来达到解压目的的一手段。诚然有很多partner也建立了长久的信任的联系，但那也并不是因为与，而是因为更远长久的互相理解。

有力的手臂环住夏一语；宁言觉得有不对，掀开被一看，这小不知什么时候在被窝里脱掉了睡衣，就剩下个内，光溜溜地躺在自己被窝里。

“但我还是睡不着。”夏一语蜷缩在宁言的怀里，汲取着主人的温，“宁哥，社会上是不是……还是坏人比较多？”

宁言觉到自己的被拉扯下去，接着，自己的被一双手握住，开始抚摸起来。他一瞬间就知了夏一语要什么，直接掀开被坐起：“小贱狗，你敢！”

“还嘴。”

“以后注意就行，”他安抚着说，“别想了。”

“那是小概率事件。”宁言不愿意他想这么多，只想让他快睡觉，“我呢，你刚来我就欺负你，我也是坏人？”

“主人……”他喃喃地说，“我……我害怕。可以……可以允许小贱狗……吃主人的……吗？小贱狗会……让主人舒服起来的……”

察觉到宁言沉默的古怪，夏一语很快低下，快速眨了眨，还是小心翼翼地依偎在宁言边：“我……宁哥教了我很多，所以宁哥不是坏人，是主人。”

面对宁言的质疑，夏一语结结地摇：“……是真的害怕……就是……”

宁言不轻不重地了一下他的面颊，让他躺在自己怀里，继续调笑地说：“那都是假的，害怕什么？”

夏一语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要哭了一样，可是下一秒宁言又恢复了刚才有些坏的笑意，把主动脱得光溜溜的小狗搂在怀里，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夏一语的声音像是带着细小的电，随着息，让宁言的呼不由得屏住。

夏一语被这句话刺激的心里泛酸，又有些委屈：“男的就不能觉害怕吗？”

气的小狗缩到主人怀里，倾听着主人的心，轻声说：“就是……那些人好坏。”

“夏一语？”

“宁哥没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