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被他一吓，筷都掉在了地毯上，脸瞬间煞白，嘴都吓得没了血。看见这孩可怜的模样，宁言一瞬间就后悔了，自己不该这么直接劝退，况且他们也还不熟。

“磨蹭？”宁言冷笑一声，“磨蹭也算时间。浴室在楼上，走廊尽。过了，别说我不收你。”

夏一语怯怯地回：“我不打扰宁哥……我，我先回冯哥那里……”

“玩BDSM呢？你也是随便玩玩？谁教你的？”

“把外脱了。”宁言加重语气，平光镜后面的双盯着这个不被人看好的小猎，“给你准备时间，三十分钟后，我要看到你洗净了跪在我房间里。”

夏一语松开他的衣摆，看着他厨房。他愣愣地看着比自己大了好几岁的学长，像是忽然意识到自己了什么事似的。站起，找外穿上，拉着行李箱就想跑。宁言回看的时候，这孩都已经走到门了。

“我……”

“松开。”

但宁言已经受到了小少爷的父母的崩溃，“这么一大笔投资，你请个经理人也好啊？”

宁言摸不清这小少爷的脑回路了，他还穿着围裙，直接走厨房，站在距离小少爷两三米的距离，盯着他的睛。

宁言的表情消失了，他静静地俯视着夏一语，只吐了两个字。

“东西放下。”

觉到自己被责怪的小少爷低下：“我就随便玩玩……”

宁言捡起筷，开始收拾小茶几，留下夏一语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手足无措地看着宁言。

这下，小少爷彻底慌了，打开箱就开始翻找起自己换洗的贴衣，然后一步三回地赤着脚踩着地毯上楼。

“有事？”宁言俯视着他，挑起眉，俊脸上满是不耐——他只是在责备自己说的太快，但显然夏一语理解成了另一意思。

“……我……”

“我，我不知。”

“我……”夏一语拽着学长的衣摆，嘴颤抖着，恳求地望着他，“宁哥是S吗……我……我想被调教……”

“行了，吃不下先不用吃。冰箱里还有面包。明天我没事，带你去中超……”

“站住！”

宁言发麻，厉声喝到：“你要去哪！”

还没等宁言把碗筷收拾好，他突然拉住宁言的T恤下摆。

看着这个脸上写满了人傻钱多速来的小少爷，宁言已经是一脾气都没有了。鬼使神差地，他放下筷，认真地盯着面前的小少爷。

“宁哥……宁哥玩……玩这个吗？”

宁言看着小少爷的剧烈颤抖起来，长长的睫不断抖动着。最终，他选择了脱下外，不敢看宁言，自己拉着箱回到客厅里，却踌躇着不知该不该宁言说的。

小少爷角泛红，那双委屈的漉漉的睛，让宁言忽然明白了为什么那个女S这么担心他。任何看到这双睛和这个神情的S，心中支的望都会被无限放大。

“我……”

穿上宽大的外，夏一语看起来更瘦了，就算是穿着宽松的仔，他看起来也跟麻杆一样。

宁言看着小少爷消失的楼梯，又看了看被得一塌糊涂，里面作一团的箱，彻底明白了什么叫“生活自理能力基本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