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时,阿雄鼓膜听到了肠道粘膜的哀鸣和什么东西撕裂的声音。
晓辉的反叛一点不比在座的其他人少,只是他和阿澈一样戴着一张面具,阿澈扮一朵温柔的解语花,晓辉则装单纯,平时像个小弟弟一样围着阿雄转。阿雄看到他就想起在老家念书的弟妹,忍不住对他纵容许多,他是唯一一个在阿雄家吃过阿雄亲手做的饭,在阿雄家过过夜的。
晓辉把饭菜和与自己同框的阿雄的睡颜照发在六个人的私密群里,没有人搭理他,但是晓辉知道,那个五个人私底下在琢磨着要怎么哄骗阿雄带他们到家里去。
阿雄怎么都想不到,他当做亲弟弟一般疼爱的晓辉,是个这样可怕的人。
晓辉按着阿雄的腿操了几下,里面伤口撕裂的血就从血口流出来了,肛门周围沾了艳红的血沫子,无声地控诉着施暴者的罪行。
下体疼得要死,被缚的手也被分别塞了阿海和阿斌的两根鸡巴,阿海揪了一把阿雄红肿的乳蒂说:“想保住你的屁眼就好好弄,否则我不保证你今晚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被操死在这里!”
阿雄哭得鼻头眼睛都红彤彤的,他哪里敢反抗?这些人来头不小,根本不是他一个当健身教练的普通农村人能够抗衡的,他今天要是死在这里,家里的亲人该多伤心,他弟弟妹妹的学费要怎么办?
一直在作壁上观的阿楠忽地走到了跟前,捏着阿雄鼻尖迫使他张开嘴,然后就被塞进了一个更加恐怖的物件。
这根鸡巴到底是有多大?阿雄觉得自己的嘴角也跟下体肛穴一样,撑裂流血了。
鼻翼大幅地翕动,口腔到喉头都塞满了,可目光所触及的阴茎还有相当长的一部分在外面,估计要插进食道去,才能把整根吃下。
红肿的眼眶忍不住哗哗地流出泪水,舌根被龟头抵着,连稍微转动舌头都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地藏好牙齿,以免把阴茎剐蹭到。
在健身房里,阿楠包下了单独的房间,每次做指导阿雄都很紧张,因为阿楠好几次在阿雄做指导的时候,还指出了几个阿雄教的不太合理的地方。
明明阿楠比阿雄还懂,却指名点他做指导,阿雄跟阿楠说过,要把阿楠付的高额指导金退回给他,可是阿楠不要。
多亏了阿楠,阿雄才不必为父亲高额的医疗费发愁,阿雄一直把阿楠当做恩人的。如果阿楠对他有所求,他肯定没有不答应的,可为什么阿楠也和他们一起?
娃娃脸抱着阿雄的屁股撞到椅子都吱哑吱哑地晃,一个大力顶撞,阿雄疼得一个哆嗦,肠壁多了点怪异的感觉,是体内的鸡巴射出了精液,充盈了储精囊。
阿雄的眼泪干涸了,剩下几道泪痕挂在脸上,那人把他从椅子上解下来的时候,手脚已经发软了,手腕和大腿勒出了血痕,趴都趴不住。
意识模糊间,有个人捏着他的膝关节高高抬起,让阿雄以倒挂的姿势立着,仅以颈椎脊柱做支点,一块布飘到了他脸上,把视线遮挡,往两边捏开肿胀还挂着血丝的穴,淋了些润滑就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