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李啸天骚的花在学习怎么伺候鸡巴的时间越来越多,但萧樾一直没有说要检查。
最后实在憋不住,偷偷在萧樾不使用他的时候,直接拿出假鸡巴争分夺秒的练习、萧樾偶尔会指点他,含的不够深,表情不够骚,明明是非常平淡的语气,却听得他脸红心跳,但萧樾一直没有说要检查他的成果,吊了他大半个月,锁的他心里发慌。
“萧哥,您今天什么时候忙完呀,啸天母狗求主人让母狗伺候您的龙根。”李啸天当着萧樾的面实在说不出口这种类似求欢的话,借着通讯工具,用文字发给萧樾。
萧樾说他还没有让他满意,没资格叫他主人,于是就叫着他之前逾矩叫的萧哥,萧樾也没有给他起狗名,因为“啸天犬”,他的名字本来就是狗命,于是他就一直用真名加母狗自称,不断地加深对自己身份和地位的认知,现在在萧樾和沈清河面前哪里敢有之前的凶狠,又乖又贱,每天求着沈老师帮他检查鸡巴舔的是否过关。
萧樾想着已经把人锁了十来天了,第一次坚持这么久才求饶表现也还算不错,看了眼外面的天已经麻黑,也刚好放松一下,就简单回了消息。“来实验楼,15分钟。”
李啸天刚训练完,体育馆和实验楼是一个对线,他匆匆和队友打了个招呼就拔腿就朝实验楼跑过去。
时间刚刚好,李啸天到了萧樾实验室的时候,下午训练打湿的衣襟都还没干,鼻头更是因为急忙跑过来蒙上了一层薄汗。
“等我一会儿”实验室有监控,萧樾没让他跪,当然他更不敢坐,站在萧樾旁边让他浑身不自在。这就是犯贱,当惯了骚母狗,有机会当一会儿人反而浑身不自在。
等萧樾忙完,没有和李啸天商量,就带他来到了楼梯间,示意李啸天跪下。
晚上的实验楼人极少,加上楼梯几乎没有人用,算是比较安全。但在户外暴露的感觉让李啸天紧张的厉害,却不敢拒绝萧樾。第一天,沈清河就一边被萧樾操的浪叫,一边断断续续地告诉了他关于当狗的规矩。”不许求饶,不许拒绝,不许讲条件”所有的规矩都是建立在这三条之上。
李啸天红着脸跪下规规矩矩的给萧樾磕了几个头,开始裹住鸡巴在口中舔弄。
“唔...唔..."萧樾最开始就是看中他的身体耐玩儿耐操才把人带回家,十来天的时间已经给他足够的适应时间,这会儿上赶着来找操,萧樾也毫不客气按着他的脑袋开始强制深喉。嘴唇会裹,舌头也没有偷懒,沿着肉棒的青茎伸长舌头舔伺,深喉的时间却让萧樾不够满意,抓住头发强迫埋在自己的胯下。
萧樾的鸡巴又大又粗,几乎占满了李啸天的嘴,直接插到了喉咙深处。李啸天练习的不够到位,深喉的时间稍微一久就开始不断地干呕,喉咙剧烈滑动裹着深处的龟头不断吮吸,萧樾被伺候的还算舒服,手没有使力伏在李啸天的头上,竟然一时呼吸不畅被直接挣脱了。萧樾毫不迟疑地两巴掌扇在他脸上,吓得李啸天呼吸还没喘过气,就又要一头钻进来含住肉棒。
萧樾不给机会,左右晃动着肉棒在李啸天的脸上左右拍打,力度不大,比起耳光来说甚至只能算是爱抚。但李啸天多年来一直在内心深处洗脑自己是直男,这会儿他却被别的男人用鸡巴抽脸,让他仅剩的尊严都被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