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曾被当最轻贱的东西。

景云臻将还在不应期的丛暮抱起来，净了压在床上：“宝贝儿，今儿晚上你最多再一次，自己掂量，要是忍不住……就只能我帮你了。”

“所以，”丛暮说，“你在酒店门见到我之前，没打算跟林小少爷一度宵？”

丛暮了。

殊不知，白容易，无隙难。

景云臻大概是真的有些生气，听了这句话的下场就是一家门就把他扛起来往浴室扔。

他话音未落，长驱直，丛暮一气没上来差背过去，接着的不自觉地排挤异，眶都叫这一下撞得泛红，提着气小声抱怨了一声：“嗯啊……怎么，这么大呀……”

“别发！”景云臻往他甩了一个掌，“撅起来！”

硕大的恶狠狠压在上连续的冲撞，骨拍打在上啪啪作响，直打的小通红一片。丛暮整个人都叫他给了，里迷迷蒙蒙溢着涣散的泪，小嘴一张就是啼泣，只不过上了瘾，嘤阿婉转都是“还要”，下的合着那作恶的玩意儿嚼着，越痛越快，恨不得穿了才叫舒坦。

他下被男人攥在手心里，指腹间糙的薄茧刮过脆弱的铃，“呃啊……”下一秒，突然攥得死。

“哦，”丛暮答，“那看来我更不值得你献。”

丛暮嘴上被咬破了个，带血丝的顺着脖颈滴到上，让景云臻嚼到嘴里去，翻来覆去熟了，又颤颤巍巍地吐来。

“别发火。”丛暮说。

“我跟林瑞平没有关系。”景云臻忍着心里一阵阵的发麻，一字一句。

丛暮一节窄腰猛然弹起来，男人手下不停，把住他飞快动，趁他仰着脖的时候附去咬他的结，“……啊！”

景云臻一听这话，心里明白过来，只觉得心窝里凉了半截，忍不住反问：“你什么意思？”

两个人蹉跎多年，兜兜转转走到今天，景云臻以为他答应在一起，便意味着重归于好了，意味着恩白，同裘同。

“天王老也不值得我献。”景云臻说。

景云臻在丛暮慌的推拒中冲撞了百十来下，猛地一松手，丛暮哽的连呼都没了两秒，只觉得前一阵白光闪过，耳边景云臻的声音飘忽地不真实，他说：“宝贝儿，我你。”

景云臻在这时才知，丛暮不肯相信他的情，纵使是因为丛安新的死，但也未必不是因为景云臻在情中的趋利避害。丛暮的情曾经给他的世仇家恨让过路，给他的家命让过路，也给区区一利益让过路。

侧倏忽而过的车伴着喇叭声和夜里的风从车窗中来，丛暮以为他是没听清，又说了一遍：“你不喜镜的男人？”

“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景云臻骤然声，狠狠盯着他。

“所以我问你是不是不喜镜的男人。”丛暮说，“林瑞平不贪情，只想跟你上床，所以大概率不会像郑言一样缠着你不放。就算他在他父亲跟前说不上话，你也没什么损失。而且他长相材是你喜的那一挂，唯一不同是他镜……”

来的又急又快，丛暮搐着等待那一刻仙死的痛快，然而那天杀的伸手给他住了，低沉沙哑的嗓音伴着骤然低落在他边的汗：“等着，跟我一起。”

景云臻兀自平复半晌，长长叹一气：“丛暮，是不是我这一辈都没有办法弥补我过的错事？我曾经错了事，我也日日受其煎熬。可是我们说好了，你给我一个机会，把过去的事情放下，我们好好地在一起。你这样怀疑我，未免太看低你自己。”

“嘶，别咬……”丛暮两只手腕被景云臻单手攥着，被迫起膛，被伺候过的肌肤染上下的红。

丛暮塌下腰去，圆翘的撅起来，摇了摇，看得景云臻简直睛都要烧红了。妈的，自己找死，还疼他什么呢。

“丛暮，我是商人。这些事见得多了，知胜负盈亏都是常事，如果这小事我都承受不了，那就证明我没有往前走的能力，无论是留在原地还是往后退，都是我该得的。但是我不会再把情，把你，放在这个天平上……无论对方是什么人，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我都不会再背叛你。你不一样，丛暮，你不一样，你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