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一郎毫不犹豫的伏下,拉开二郎的一条腿,埋头舔舐着已瘫软的性器,小心的舔掉刚刚残留的腥液。
他从未觉得在别人看来乖顺对自己却不甚友好的二郎现在可以乖得像只发情的猫,眼睛湿漉漉,腰臀诚实的向公猫示好。
可再想想如果当时看他自慰的不是自己要是别人的话,心里的就感到不舒服,非常不舒服,以至于这种情绪影响到了他的行为,他竟然咬上了二郎的阴囊。
“啊!不不要……痛、呜。”
是二郎的哭腔阻止了悲剧的发生。对,是哭腔,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毕竟那实在是太疼了。
尽管一郎只是稍稍的咬了下。山田一郎感到内疚了,但他不会道歉,他只是低头含住尚且疲软的性器,舌头好好的照顾着前端,时不时用舌尖刺弄顶端的小口像是要挤进去一样,手轻轻揉弄刚刚被咬的地方当做安抚。
不出所料二郎又开始呻吟了,用他已经沙哑的嗓子带着他再次泛起的欲望传从嘴巴里泄出。一郎知道就像自己不会道歉一样,知道二郎与他的隔阂不会因为这个无比平凡的早晨发生的荒谬的事情而有所缓和。他们用诚实的肢体语言代替心里的反抗,二郎的手指深入埋头给他口交的人的发丛中,湿热的口腔带给他别样的快感,至少是从来没体会过的。他另只手遮着眼睛,在视觉朦胧的环境里寻求更多刺激。他不甘于只是当下吞吐的感触,扣着一郎头往下一压,包裹住了整个柱身才满足的发出一个长长的尾音浪荡的呻吟:“哈——啊……”
一郎没有反抗,他顺从弟弟的想法,用舌头舔湿整根性器后,开始快速吞吐起来。
“哈啊、不,停下……”这等同于性交的刺激让毫无性体验的二郎倍感不安,这种要被什么吞噬了一样的感觉让他几乎忘了呼吸,断续的起伏着胸口,甚至挺动胯部来迎合对方的动作,身体完全违背了他的想法。光想想自己在被一个男人,而且是自己的亲哥哥这样对待,心理泛起的慌张又无奈的感觉就蔓延开,这种背德的刺激感竟然加深了快感,这现象吓得他差点没射出来。
这样下去不行。山田二郎深刻的认识到这一点,可是身子不听使唤,他只能在呻吟中断断续续加进几句“停下来”的语句。
这般软弱无力的阻止,一郎选择无视,或者是戴上桃色眼镜将其视为邀请。
可一直安静躺在枕头旁的手机像听到住人的呼唤一样突然振动了起来,一郎见他没有查看手机的准备便吐出性器去拿手机。
“三郎问你要不要买牛奶,我帮你回复了要买。他还是晚点回来比较好。”说完,放下手机回头,对上的是二郎有些失神又冷清的神色。这让山田一郎瞬间没缓过神来,当然只是一瞬间的事。
真是不可爱。一郎不知为何笑了。
“能说说你现在的心情么?给自己的弟弟口交是什么感觉?”二郎听着一郎的笑声把视线挪了过去,因为他现在身子软的挺不直,还未释放的欲望让他的声音微微带着颤音,但他的言语却那般咄咄逼人。
他的弟弟的确不可爱,总让他难堪。做哥哥的总得扳回点颜面。他用手指弹了弹二郎的性器,说:“被哥哥口交又是什么感觉呢?”
他拉过二郎的手,覆上腿间的物什,带着他因两次高潮而有些发麻无法握拢的手在性器上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