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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斯卡篇旧稿6(性虐,咬断♂,含彩蛋)(3/3)

黑市上找来的医生捏了捏,赞赏道:“弹性不错,手感很好。”手术灯的白光为他的侧脸托出一道机械性的冷影。

那天起卢斯卡的身份从斗犬变成了件玩具,绑在训诫室的木马上。

二十颗钢珠在透薄敏感的皮下日以继夜地猛力颤动,胸和睾丸从表面可见的透出龟裂般的血丝,彷佛体内有什麽被震烂了,持续散出灼热得可怕的高温,乳尖甚至有点焦黑的痕迹。

紧束的睾丸从深红变成紫色,粗暴缠绕的铁线深深陷进进肿胀的皮肉里,勒出吓人的血痕。

卢斯卡身上还佩戴着各种乱七八糟的道具,像乳珠上的电击贴,铃口上的震动器……残忍加叠的种种痛苦在调教师踢动木马,打开上面的金属阳具开关的瞬间达到巅峰--

“呃、啊啊啊啊啊啊……!!!”

远超常人想像的粗壮阳具撕裂了肛门,鲜血触目惊心地沿着大腿凌厉绷起的肌理流下来,像熔化的红色蜡烛,泛着油光地半凝固在腿肌上。

旋转的冰冷阳具和上面的凹凸浮点随着木马的前后律动刺穿、搅烂穴肉,偶尔还会因为过度摩擦而擦出电流,永不停止的木马摇晃像一种凌迟,慢慢地逐一挑断卢斯卡忍受痛苦,坚持不屈的意志力。

他在木马上丧失了时间,被折磨得昏过去,又在剧痛的痉挛中痛醒。在痛感超出阈值之后,卢斯卡也在持续失血的情况下发起高烧。

很大可能是其中某样性刑具没消毒乾净,细菌进入了伤口,但斗场里没有人会管他的死活。

高烧得失去意志的卢斯卡被行刑人粗暴地从木马上拖下来,像团烂泥一般重重地砸在地上。行刑人用手铐把那只滚烫至极的手锁在一条粗钢管上,浸过药水的特制蛇鞭尖烈地落在卢斯卡的背上,血痕从胛骨斜割到侧肋、从椎骨到臀肉……

胸、背、手脚这些大片的地方不必多说,连脆弱的脸颊、脖颈、股缝、阴茎、腿根……每寸都渗满了腥红。

“啊啊啊啊……”

蛇鞭抽打人体的声音就像蜡像砸在布袋上似的,沉钝而响亮,伴着惨烈的呻吟,传遍整条阴暗的走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卢斯卡有时会发出嘶声竭力的惨叫,狭小密封的训诫室犹如地狱把他逼疯,使他愿意向贵族老爷跪着道歉,像狗一样给他舔鞋和屌,只要能逃离这个地狱,和无止境的摧残。

卢斯卡困在训诫室里十三日,很难说到最后他到底有没有屈服求饶,除了熬刑他分不清任何事了,导致窥探记忆的昆廷也身陷在混沌之中,抽离不出眼前的血色,也做不了任何事。

待昆廷终于拨开血雾,只见丧失知感和声音的卢斯卡瘦削如一片狭锋,高烧发红的滚烫躯体破落地淹没在鲜艳的血海之中,像一尊红蜡塑成的圣殇像。

他被拖出单独受罚的训诫室,转到奴隶集体一起的调教室,惩罚与性虐过后,才是调教的开始。

昆廷看着执鞭的调教师走向卢斯卡,在虚浮中伸出了“手”。

第一次窥探记忆,是看海卢森的过去,那时他无法干涉记忆,只能做出“叶迦”和“拉蒙”的临时拟象,放在海卢森面前,不过,这种投机取巧的方法也是在他的灵魂邦里才能成功。

而这次,他尝试踏足卢斯卡最黑暗的时段。

昆廷化成调教师的模样和打扮,踏进他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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