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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吻倾情(下)(烙印,赠礼,含彩蛋)(2/3)

…是的,我的、大人……

最后的过程是提白,使纹效果更立,压抑数小时的痛楚全数反噬悍厉同时被调教得脆弱不堪的躯,战士依然顽固的不肯捉与自己十指合的那只手减轻痛苦,唯恐会伤小镇魂使。

银灰的眸倏地睁开,定定地看着昆廷,定的答复断片式地铭刻被痛楚溺没的脑海,只要昆廷使用镇魂之力,就能知得到。

“……这自取其辱的事,还是留给你吧。”

南兹恶狠狠的奚落和冷笑犹在耳边,无数个夜无人的时刻锡林也会像这样嘲讽自己愚蠢得无药可救,但他更知,什么是值得等候和期盼的。

红的糙绳条,用来捆绑褐的山丘,禁锢在丘陵下涌动的岩浆,想想就很丽,你觉得呢……”

还陷在的刺激中的战士反地抑制住慾望,整副躯比起脑袋的命令,更先听从的是昆廷的声音。

脆弱,格外映衬刀锋的冷冽可怕,昆廷迷地注视着这刃悬颈上般的残酷

昆廷把战士红珠拉到最,蓦地松手,又坏心地突然重重一弹,受刺激的珠立即吐白的,昆廷心情颇好地笑了声。

锡林心尖发颤地仰望

“……沙穆罕斯的每个支脉都有着独特的编织和系结技巧。”

在繁星浮光的跃夜日,昆廷在曼丽星河下提的想法,锡林以为自己听过便放下了,他从未肖想过镇魂使大人的赠礼,直至此刻,在那夜犹如描述童话般的话音清晰地浮现起来,才拆穿了他的自我欺骗和克制。

“唔、呜!啊呀--!”

他一直是那么的奢望着,能从使用过他的镇魂官手上,得到什么可以纪念的东西。

的一血珠犹如开封的酒,刀尖如旋转起舞的舞者,断续压抑的暗纱而来的宾客,又似凯歌的奏章。

“为我忍耐,锡林。你能够到的。”清冷而旖旎地话音撞击耳

他微微一怔。右耳传初时觉得是条状得棉絮,但茸茸的只有一瞬,下刻锡林就发现下是像藤蔓一样的条,藤条被编织成网,大小适合的丝毫不分地包拢住他的耳廓。耳骨的上方和耳垂传丝微的冷意,约莫是固定耳绳的两个小环扣,待他钉了耳便能上。

见状,昆廷松开手,铁环下秒便被箝得沉沉作响,暴突的关节和指骨看起来要生生掐碎扣环,摧毁的力量与忍辱的意志扭曲在一起,金眸划过一丝心醉地看多了

“唔……”锡林沉醉在温柔至极的抚中,驯服地忍耐慾望,任痛楚和快割裂自己的意识。

“……我喜你这双长得像黑暗灵的耳朵,它该上昆的耳环。”

昆廷分开锡林攥得发白的拳,把相比之下纤幼的一就断的手指穿在战士的指间,握着宽大的手掌,细细地亲吻锡林布满冷汗的脸庞,和像刀锋般削厉的眉沟。

三个小时过去,痛累积重迭迫使锡林咬棉质的枷,青动地忍受每针的降落,刺在已经重复上了三、四遍的位置,确保彩足够鲜明。

而对昆廷来说,看见那双犹如落雷乍现,撕碎黑夜的银光眸,已经足够明白。

至极的秘的痛引得战士弓起背,锁着四肢的扣环传要被挣裂般的撞击声,要是守卫军的将领有这个意愿,昆廷毫不怀疑他能够到。

在锡林痛楚最烈的时刻,昆廷飞快从袍里取什么,在他的右耳上,小镇魂使异常的举动和古怪的碰一瞬间分散了锡林的注意力。

终于到了战士军医换另一只墨的排针时,昆廷才温和地允准:“吧。”

是汗的战士下腹一阵收缩,背地弓起来,低吼一声,“哈啊--!”争先恐后地从薄而,溅在绷的腹肌和双之间。怒立的还在收缩蓄力,被昆廷看来阻止住,“好了。”

纪念他的奉献,纪念毫无保留地付过的敬

割线的刀片换成针尖更多的排针后,战士的气息明显沉重不稳了许多,昆廷温柔地抚摸解下所有束缚的,犹如对待珍贵的瓶,靠快掩盖战士的痛楚。壮的刃在他手中迅速涨大立起,温度不断升,前端分,昆廷只好改为袋,“乖,现在还不能。”

昆廷的气息一直留在锡林侧,时而充血发的下,时而连在发红的膛,助他熬过里一刻不停地传的刺痛。

“到现在还奢望着他会选你吗?”

与此同时,军医趁机拿把逐渐变多的走,确保视线和施力时不受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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