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天生的罪人理应忍受的。

“哼嗯……！”锡林肩膀绷，埋在胳膊之中，咬忍耐饼乾表面的糙磨。用模印来的饼乾有凹凸的纹和尖角，这些加上贴着磨而过的粉粒状表面给锡林带来与昆廷光纤长的手指迥然不同的刺激。

“哈啊－－！”

角的刺痛扯回理智，锡林侧抬起胳臂遮住睛，烈的愧疚和嘲讽涌上心，他失控了，不然他怎麽可能恬不知耻地说这样的话呢？

锡林挪开手臂，似乎有酸涩叫他看不清昆廷的脸，但也仅是似乎，他知不过是房里的黑暗所致。他温柔地对逐渐远离的少年扯起角，至少在最后这七日，他们还同床共枕过……

“别放弃我……”

战伐和慾望的罪孽在他的血脉里。

那麽孱弱，又那麽顽的生命。

他并不怨恨，他满足于成为未来镇魂使的练手，这副躯仅仅是一副随手可得的，理应得到完就丢的对待。只要他想，从这个过程中抠挖一为镇魂使的成长作贡献的虚假觉并非难事。

他用不知不觉间沾满浊的手指挲尖尖的耳廓，把下的咸腥气在棱角分明的脸侧，俯下呵气，呢喃似的唤他的名字，“锡林。”

嗓音中尽是无师自通的撩拨和勾引。镇魂官都是这样的天才。

昆廷看了全是丝丝透明的手，在那块褐的岩石表面，“你的像沸一样咕嘟咕嘟地来，锡林。我想用什麽都无法将他堵死，对吗？”

“…是的……很丽。大人、大人……”锡林躺卧床上，短碎银发凌，基因缺陷使他几乎丧失自立思考的神智，舍弃所有尊严，饥渴而眷恋地乞求他，“大人，昆廷、大人……痛我，赐我疼痛……”

昆廷对缄默地任由摆布的战士拍拍他的，示意他翻过，锡林驯服照，分开双抬起。尽已经看过很多遍，但每次看昆廷都会叹锡林的真的很像实的石丘，那张蠕动的小嘴则是破石而，隙而生的凌霄。

童年的实验在脑海里划过，昆廷难得地在心里冒起一串小泡泡。

昆廷游刃有馀的手指停下来，无人能从他平静的神中窥探任何心思，锡林因为昆廷的停顿而努力聚拢神智，对上一双愉悦底下藏着冷淡的眸。

他把黄油饼乾抵在战士红的，不再询问锡林是否意愿，慢慢地推去。

陵下涌动的岩浆，想想就很丽，你觉得呢？”

喝再多他也长不。

昆廷察觉到这张属于魅的小嘴在吃完饼乾后还不想松开他的手指，便乾脆留在里面，两指着饼乾一角，指尖来回，划过红的媚边缘，改用战士特意为自己准备的甜品，喂饱止不住唾的小嘴。

他一下，一下的挖，轻易地伸烂得的甬，找到那个微微凸起的位置搓起来，低伏的宽阔背立即不能自控地颤栗地来，战士发可怜兮兮的。

他知，只要再过一段时间，少年的手指就不会再连各，等过了转化之仪……过去希望寂灭，黯然颓败时的脸庞与此刻重叠，锡林一时间甚至无法从记忆中的样分辨自己到底失败过多少遍。

“是的…大人，恳请您惩罚我的贱……”

“我要改变你的的气味，不论是上的，还是下的。我知结果会不尽人意。”不然，锡林早就自行签署改造手术了。

在无人知晓的暗，偷偷地反复蚕残留在内的镇魂之力，卑鄙地藉自己。

一下的手指堵住锡林的未尽之语，昆廷低低地叹，“黑暗灵，果然是魅的近亲。”

昆廷的目光所及之，发现了助兴的小玩，他探拿起床柜上放着的一碟饼乾和。饼乾与锡林早上的不同，质地而大块，有贴近饱肚的松饼，还是温的，估计时锡林发现他快要醒来，提前准备好的。

“哈…哈、哈……呃啊、呜……”

反倒是脸埋在枕里的锡林吓了一大，自七岁起便熟知情事的他一下明白这温的代表什麽，敛眉哑声请求：“哈啊……大人，不要让罪肮脏的位玷污您的……有些战士被专门调教过，和后的几乎与真的和蜂无异，您要是想的话……唔、嗯…！”

“但无关系。我不害怕麻烦，只要理麻烦后能得到相应的价值。”

昆廷看了一会，慢慢把脸贴近漉漉的石，无声伸了一下，被难闻的腥得直皱眉，却不恼怒，样就像好奇地研究玩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