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再加上自己身子的反应,到底是醉酒还是被人下药,还不一定。
他慌的不顾君臣之礼,将人一把推开,就要逃跑。
可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身体。
直接从床榻上跌落,却挣扎着站不起来。
紧接着,后背一重,一道强健的身体压了下来,将他直接压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一双手,不顾他的反抗,强硬的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裳,从外裳到内衣,露出那纤细的身子来。
文人的身子,多半是削瘦的,但傅玉书到底是侯门庶子,面子上的苛待不多,总归将人养的玉体生光,该肉的地方肉,该细的地方细,摸玩起来自有一番味道。
“不,不要,陛下,您放过臣吧!”
赵琛的眼神很清醒,傅玉书只好求饶。
他别无他想,不过是想十年寒窗,报效朝廷社稷,为自己生母求个死后名声而已,可谁知会遇上这种事。
以色侍君,自来为文人所轻视不耻,如今这一会儿,已让他觉得羞耻极了,若是再…
不待多想,身后的人将他翻过来,掐起他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上来。
“不~”
一声哀鸣,傅玉书被捏的吃痛,放开齿口,由着一个舌头进入自己嘴中,凶狠的攻城掠地,同时自己的身子也落入人的掌控之中,凡手掌揉捏摸索之处,无不跟着火似的,只觉得那些地方都着“火”起来。
星星点点的火,烧的傅玉书有些意识迷乱。
但他心智素来坚韧,并未彻底迷失,只是挣扎着,力道渐弱,拼命的摇头躲避着对方的侵占,清疏的俊脸上晕染红晕,却落下几滴泪来。
到底是委屈不住!
察觉他落泪,赵琛放过了他的红唇,只余满殿的喘息声。
傅玉书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一抬头,一双鹰隼一般的眼睛死死的盯在自己身上,其中占有和掠夺的渴望丝毫不加掩饰。
他心里一沉。
“陛下,玉书无福,请陛下放手。”
“放手?”赵琛嗤笑一声,像是在笑身下人的天真一般,同时双手继续在傅玉书的身上游走着,“这到嘴边的美人,朕为何要放手?”
“陛下,臣…啊~”
傅玉书话还没怎么说出口,胸前的茱萸就被人抓入手中揉捏拉扯着,那地方本就敏感,这么一弄,直接刺激的人娇喘出声,什么话都说不利索了。
赵琛可没想听他说什么,而是一边玩弄,一边饶有兴趣的说道:“朕的状元郎,你熟读圣贤书,难道不知道这天下都是朕的,你是这天下人,自然也是朕的人,如今朕要你,你就该好好的伺候朕才是。”
“不,不是…啊~”
“不是什么?朕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你反驳的余地,你只有顺从的份儿,如果你坚持要反抗的话,那朕只有像魏将军之前调教献王那样,好好的调教调教你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