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被季青临的温柔给泡软了。
“老公。”他软绵绵开口,带着藏不住的呻吟,像猫叫。
“乖宝。”
季青临一下下亲他,腰胯也慢慢挺动,看对方因他的动作而皱眉而咬唇,溢出断续呻吟,面颊染上绯红……
“舒服吗?”季青临问,含着对方嘴唇。
字音点点头,又受不了似的往后仰起,露出白皙的脖子,将脆弱的咽喉展示在季青临面前。
“唔嗯……”
湿润的唇舌沿着他的喉结到了锁骨处,逗留中印下一个个淡粉的草莓。
字音闭着眼,睫毛颤抖不停,嘴唇也叫他咬出痕迹,身上的每一处律动与触碰所带来的快感都似乎被放大了十倍百倍,他大腿根也发抖,缠不住了,慢慢往下滑落,叫季青临伸手托住了。
季青临轻喘着在他耳边笑,一边咬他一边更用力地顶弄。
柔软的大床承载着紧贴的身体,带他们翻涌在欲望之海。
字音开始小声哭,“呜呜哼哼”停不下来,喘着叫着,两手牢牢抱着季青临的脖子,要吻要疼,要爱意全部。
这一场柔情无限的性事磨得字音难耐不堪,满室都是他的呻吟呜咽,缓慢的抽送反而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季青临抱紧他,将他扣在怀中,被浪翻滚,弹性超好的大床是帮凶,脖子上的咬痕就是物证,字音紧密的眼尾沁上水渍,微张的嘴唇吐露哀叫。
“啊……嗯、啊、啊——”
性器夹在两人小腹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喷发两次,湿乎乎的垂着,顶端重新被柔软的皮包裹住,却一样色情。
季青临探手下去将那根东西握住,惹来字音的一声哭腔:“不要……刚射过……”
“还要吗?乖宝。”
字音摇摇头,实在酸软难耐,他怕尿出来,可在对方手里挺动两下,阴茎又慢慢有点头的趋势,他可怜又委屈,拿泛着水光的眼眸看着季青临。
季青临放过他,亲着他的嘴唇喘笑,改去揉下面两个白团子,抓着掌心揉捏,将承欢的穴口分得更开。
“呜——”
什么时候结束的字音迷迷糊糊记不清楚,只知道最后被抱到浴室里去时,还是忍不住尿了,软下去的一团肉垂荡在腿间,在快速堆积的某种情感中滚烫的液体沿着大腿根淌下,他一边哭一边叫,身后的混蛋还在不停地撞他,肉体拍打声又将他羞醒了。
季青临自从有一回将他操尿之后,便每次都要干这坏事,每每在床上还能在求饶中克制一些,战场一旦转移到了浴室,就什么花样都来,无所不用其极,一定要他尿出来为止。
前面流尿后面流精,字音都不愿睁开眼看自己这幅淫荡模样,脸颊滚烫要躲进季青临怀中。
后劲太大,直到洗完被塞回被窝,迷糊昏睡的人还在小声哭咽着:“不要了、要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