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筵舟看都不看另一个立的，专盯着一个折腾，脚底下玩够了又不知从哪摸来一个吊着小铃铛的夹，夹在他左上。

鞭上的电度是经过准调控的，度于普通刺激的电太多，又没有达到被电或者产生永久损伤的程度。只有疼痛——尖锐的、令人难以忍受的疼痛。

尖锐的刺痛瞬间传遍全，男人眉皱着，死死忍着没声。

昏暗的灯光，让男人上闪烁着的蓝电光看起来更显妖异。

一声，拳都握了收着肌，以减少些痛苦。

长鞭裹挟着令人胆寒的破空声，在男人赤的脊背留下一瞬间泛着蓝的电光。电隐隐的“刺啦”声混着男人抑制不住的痛苦的闷哼声响起，回在安静的调教室里。

男人背上留下好些发红起的鞭痕，翘的和结实的大也有几，充满了被凌的凄之。他上覆上了一层薄汗，给这一场鞭刑更添了些痛苦的滋味，鞭尾在闪着电光的同时还蘸了盐似的。

他全肌一瞬间都僵绷起来，接着就开始小幅度的搐，手臂都暴起青来忍痛。慕筵舟看的兴，手底下动作不停，一下比一下用力，鞭抡圆了。

“呵呵，”慕筵舟站起来，随意甩开手中握着的长鞭，“很好。”

他依旧死死咬着牙，慕筵舟胳膊都甩累了也没叫声来。

“起来，”慕筵舟踢了他两脚，又觉得无趣，换了鞭握在手里，“自己去架上站好。”

“喂，你不愿意吗？”慕筵舟瞥见他的脸，冷笑一声，脚尖虚虚勾起他的下，微微弯腰，低下俯视着他，“呵呵，你知的，我可不想迫你，你不愿意的话，随时可以离开。”

慕筵舟玩够了，又松了劲，脚尖踩住下人发红胀的，恶劣地旋转着脚腕碾过。又时不时踩住又抬起地玩，几次过后，男人的左已经比另一个球大了一倍有余，表通红着，将将就要破了。

他抬起，眶有泛红，声音不大，却也能叫人听清楚。

“……我愿意。请您……继续。”

清脆的“啪啪”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极其明显，慕筵舟丝毫没收着力气，男人脸上很快微微泛红发。他低着，让人看不清表情：“……愿意。”

慕筵舟蹲下给他解开枷，随手扔到地上，手指着男人的下，在他脸狠狠了几下，声音一如既往地冷漠：“不愿意就说，愿意就不要吊着张脸。”

慕筵舟没有使多大的力气，男人上只留下一浅浅的红痕，鞭尾上释放的频电才是他痛苦的来源。

“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