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在幻想这些了，甚至比现在更夸张。”她夹住秦玉埋的手指，脱开了，她大开着压回去，了最后一滩。

她颤抖着嗓音，“嗯啊…呃，、来！”

她慢吞吞地把合上，但裙摆依然张扬盛开着。半边的膛，面不知什么时候抓的痕迹以及秦玉正在脱掉的指都意味着她们刚完成了一场单方面的。

夏如力竭松手，秦玉顺势手指。

“是不是觉得我很疯？”她仰去就面前人的，一一咬。

她把那条丝带盖在上，投下一影，随着她闪动的睫颤抖。面前的女人颤抖了一下，瞳孔都放大了，“稍等，我可以去拿一下相机吗？”

不怎么说，她用灵包养了她。

上初识一天的人的，但她是个例外。

秦玉尝试往里一手指，来回了好几下才去。夏如发一声满足的叹，她搂住秦玉的脖，一边低声息一边促：“呼…啊哈，动一动、我，嗯…”

秦玉没有松开，曲掌用指节拨开，堆积许久的推着她在动。

秦玉那一刻的神态近乎于。

秦玉反手用手掌继续把固定在原位，添去一手指，的不算轻松。

她微微了，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这不单单因为，她想。

“所以我…”你。在心里补完这个破碎的音节后，夏如几乎是觉到了泪的冲动。

快连绵不绝地袭击她，夏如咙里压一声低泣。

夏如却抢先：“您现在这样真像堕落的神明。”因我堕落，但神明是没有的，对吗？

“我是亡国公主。”夏如踢踢她凌的裙摆，半开玩笑。

秦玉手上若有似无的动，却用嘴撕开了那个贴，叼起那颗久久得不到抚的在嘴里。

她凑近秦玉耳边，每一声都叫得刻意又梦幻。奇妙的、快的觉泛上来，脑海中的她尖叫又大笑，她扣住秦玉的手腕猛的往里一压，闷哼一声。

尖探了她的孔，来回挑拨着，发啧啧的声音。略有些尖锐的牙齿磨着，她像来回切换于梦境与现实，又像是在快中反复溺。

等到秦玉冲回来，调整好摁下快门那一瞬间，一颗泪从她尾了下来，落丝带。

秦玉望了她一，几度要开。

不远便是落地窗，此刻正好到了晚间亮灯的时刻。城市CBD的霓虹灯倒映在大的玻璃面上，也铺在她的上——此刻，她如披星宿。

夏如仰息，摸索探下手去抚摸秦玉的手背，几手指一下下打圈，像是在隔空自。秦玉随着她的节奏动起来，榨新一的。

秦玉挑挑眉，打算听她展开说说。

她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信徒，甚至连真心话都那么难以启齿。

秦玉静默着微微摆。

“那你呢？”秦玉被打断了思路，顺着她的话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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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半躺下来，那条消失了许久的飘带不知从何缠上了她的肩膀与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