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心急撞开的!”但这翻话明显骗不过王隐,连明白过来的珑月都要骗不过了。
“那你把地上的茶水舔了――趁它们还没消失干净!”王隐一用力便把她的头按到地面,星仪的脸顿时被碎水壶的瓷片划伤,鲜血淋漓。
“不,求你放了她 ……”珑月急急的跪了下来,仰头求王隐,也不顾膝下跪着的瓷片插透了肌肤。
“也许,是一场误会……你饶了她吧!你大人大过饶了她吧!”珑月双手拢袖不断朝王隐拜服,头磕在地面上瓮瓮做响。
“你不想吃没有关系……我以后再也不敢邀你过来了……再也不敢招惹你了……请你原谅她吧!”珑月的眼泪串珠一样的滑落,任谁看了都楚楚动人。
“主子!您不要磕头,您不要这样啊……”星仪受王隐钳制着依然努力向珑月爬去,脸上划破的地方越来越大,她拿肩膀阻挡着珑月将头磕在地面。
“得了!好一出主仆情深。把这以下犯上、谋毒本太子的大罪搅和的想就此揭过是吗?想得美!”王隐冷笑一声,放开了星仪,星仪搂住珑月,抱住他哭作一团。
“对不起,殿下,对不起……”星仪轻轻的在珑月耳边道着歉。
是她不听他的,现下如此局面,她已有心诀别话。
“来人!把这贱婢关进大牢,凌迟处死!”
“不要!”
珑月哀哀求情,见禁军进来拉扯星仪,他死死抱住星仪不放,眼泪像瓢泼的大雨:“求你了……求你了!……求求你……”
王隐有点烦躁的看着珑月肝肠寸断、死不放手的样子:“这么心疼?一个替你背锅的奴才而已!”
“不,不是的!”珑月摇头,“不要杀她……求你了!”
珑月的葱白手指几乎将将折断,仍紧抓着星仪的手腕不放,但他哪里敌的过四五个禁军的力气,很快他指尖一滑,手里空空了。
珑月想追上去拉住星仪,被王隐举袖挡住了。
王隐扯住他的衣襟逼近道:“看似单纯,实则狠毒。怎么了,委屈了,想杀我,然后逃?逃去哪儿?对你忠心耿耿的人可真多,你是怎么收买的她啊。怎么,你也用这副身体勾引过她吗?”
珑月骇然摇头,流泪:“我没想过杀你……可是,她从小随我长大,她一心为我。你既然毫发未损,求你,放她一马吧!”
“哦?我看起来那么好说话?”
怎么会,不过当初在陈国说了些伤他的话分了手,嫁过来后就这么折磨自己。
珑月又匍匐跪下,磕头不起:“让我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