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
弟弟。
阮家贝的目光有些迷离了,他的腿都软了。他感到仇凌的手在摸自己的阴蒂,又酸又麻,直到他感觉那熟悉的异样——仇凌的肉屌抵住了他的穴口。
他一下子慌乱起来,像只砧板上的鱼一样扭动着,希望脱离他的钳制。
仇凌却像是眼红了,这种感觉太舒服了,他感觉小穴仿佛有股吸力,在邀请他进去。他幻想着自己的鸡巴被密不透风包裹起来的那种感觉,感觉整个灵魂都要升华了。
他不是没操过逼,但那些逼都比不上眼前这个,精致小巧的双性人的肉逼。
他开始慢慢往里推进,这种感觉并不好受,毕竟还是处子之身,紧致的小逼夹得他很疼。
阮家贝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声,他推着他,就像快溺死地人抓住最后一根绳索一般大力 。
“…仇凌,你快停下,我们不能这样…”他激烈地叫道。
他的内心痛苦万分,诚然他也在这长久的玩弄下也产生了肉体快感,但他自欺欺人地认为只要不进那个洞,他们就没有任何痕迹,就像没被刻章印过一样。他不想和仇凌发生实质的乱伦,至少多年以后回忆起来,还可以说只是对彼此肉体的好奇。
只要,不进那个洞,不要让他的穴被撕裂开来。
他的人生已经如此了,他有个畸形的身体不代表他想拥有一段畸形的关系。他不想这件事成为自己毕生的灰暗污点。他近乎掩耳盗铃地想到。
求你,千万不要。自己被表哥操了逼,如果这样他愿意死,可是投胎后自己会更好吗?
他看到桌角有把剪刀,他的眼睛里有一丝决然。
仇凌已经昏了头,这时他感觉眼前白光一闪,在脑袋还没反应过来时,手已经过去阻止。
阮家贝竟是想刺向自己的脖子。
剪刀的尖已经生生抵住他的脖颈,甚至已经凹进了皮肉。那力道竟是丝毫没减弱,看来他是下了决心的,仇凌一阵胆寒,在他的借力阻挠下,剪刀减轻了力度。但电光火石下,那铁韧居然顺着脸颊划过去了。
血一下子流了出来,眼看他的衣服都红了,阮家贝也吓愣了,张大着瞳孔一动不动,颤抖地被他抱在怀里。仇凌心神乱了,手也直哆嗦,不知道动脉有什么受伤,他赶紧打了120。
在医院的路上仇凌赶紧头皮发麻,耳膜也仿佛被白噪音给吞噬了。他难以想象如果自己没有阻拦,阮家贝的血会不会已经把床垫浸湿了。静脉的血是紫色的,会先流出来,然后喷涌出来的是鲜红色的动脉血。他会被这红红紫紫的颜色包围在中间,抱着一个流干的躯壳。他仿佛看到阮家贝突然抬头,用已经扭曲的脸对他微笑道:“你满意了吗?”然后给他看脖子上那个血淋淋的洞。
仇凌像是行尸走肉一般地跟着医护人员走进医院,直到医生皱着眉头将他唤醒。
“脖子上只是表层皮脂和毛细血管破裂,没有伤到动脉。相比较脸颊上刺得比较深,要做好留疤的心理准备。”
医生在细密地缝针,那道伤痕一直蜿蜒到颧骨,眼前这个孩子原本长得很秀气水灵,有了这道疤多了一丝阴鸷,真是可惜了。他行医多年,一看就知道这肯定是人为而不是意外。天天坐诊下来的病人那么多,聚众斗殴的青少年多了去了,他无心去过问人家的爱恨情仇。但还是责怪地看了仇凌一眼,道:“打架也要有个分寸,你看你这样一下,把人家一生都毁了,挺好看的一孩子以后脸上要顶个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