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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2/2)

而今,边疆的对峙僵局,正是战和需得拿一个主意的时候。

谢杳学着他笑了笑,“欺君之罪?太殿下可知,这君,是个什么意思?”

朝中除却早早便有的战和两派,又多了一派——且大为不妙的是,这一派隐隐是以谢永为首。

谢杳面,一句“不劳太殿下费心”还未说完,便见着太脸上笑容更盛,“谢小可知这欺君之罪,是个什么下场?”

沈辞将她手中凉了的茶换下,重斟了一杯茶,递到她面前,“过了今年生辰,你便及笄了。到时候,不想见他,也不必见了。”

战和本就是两党相争,即便是没什么主心骨的朝臣,也迫于形势站好了队,如今谢永横空世,圣眷正,且他素来提倡的是“中庸”,自然便引了不少人。

谢杳慌地又低下去,伸手接他手中那盏茶,猝不及防到了他指尖,浑一个激灵,登时从耳朵尖红到了脖颈,还盖弥彰:“这书房里炭盆也太多了,得慌。”

及笄后,谢杳的行动便受了限制,门一趟不再像往岁那般容易,是以同沈辞见得也少了许多。

沈辞又替她斟了一杯茶送到手中,换回来空了的茶盏,笑:“想喝便多喝几盏,想说便多说几句。”

近日在朝上几度开,意思都明显得很——他是站在和这一边儿的,却不知这是不是皇上的意思。

躲他竟都还躲不起。”

谢杳愣了愣,低着消化了好一会儿他这话中的意思,迟疑地抬看他,却正撞他温柔情的满星辰里。

更何况,皇帝心里清楚,多打一场,镇国公的声望便要多一层。

初时她还称过一回病,不料隔了几日正撞上太,太笑得十分亲民,“孤听闻谢小不适,正打算着,叫个御医来给谢小仔细瞧瞧。”

元平十五年,明面上是风调雨顺,实则是暗汹涌。

谢杳一气喝了下去,空茶盏在手中把玩了片刻,忽的开:“我怎的记着,当年有人上赶着要当我兄长来着?”

谢杳回想起太那副散漫德便疼,“谢大人是孤的少傅,孤来尚书府,有何不妥?”

谢杳这些年通读史书,谢大人对这个女儿也总是看一,说些什么从不避着她,兼之沈辞也时常拨几句,虽是女,她却也对这朝中诸事知晓甚多。

她绞了绞衣带,望向窗外

沈辞低声笑了,也不再存心逗她,只将茶盏小心到她手中。

谢杳手上陡然一,手忙脚地接住拿空了的茶盏。

沈辞抬看她,面不改心不:“当年分明是有人得了个不能见外人的批命,才此下策。”话里分毫未计较谢杳将认亲这事儿全然推到他上,只接着:“只是如今我琢磨着,除却兄长,倒也还有一个份,称不上外人的。”

谢杳发觉已许久未见过太之时,树上的知了声都三三两两响了起来。

此时求和,前几年将士们的血便白费了,武将们本就不的地位更是要一落千丈;可倘若要战,本就不算充盈的国库经去岁的蝗灾一闹,更是难以为继。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一回,就一准能找得到他。

沈辞停下笔,抬望着谢杳闷闷的样,有些想笑,又觉得不太地,便忍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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