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嫂应了一声。

沈慧，“咱们这里的医院虽然不错，但跟京城那边的比起来就差远了。而女人要是早生孩，对不好，毕竟那时候还没完全发育成熟。你虽然没检查问题，但不代表你的没问题，要不然你也不可能这么久都怀不上，所以，我才不想那么早生的。”

“哎，我不去了，我是来跟你说林嫂家买了一台收音机，你不是没事儿嘛，要不要一起去听

“可是人家以前，不都十五六岁就结婚生了么，她们不都好好的。”齐嫂停下手。

“嗯，不错，再接再厉，写下一篇吧，写完阿姨给你几算术题。”沈慧摸摸他的小脑袋，明年开齐嫂要送他去学校，她提前给他补补课。

“快吧！”也不知这么晚过来啥。

正在这时，院门发哐当哐当的声音，她受着一阵一阵的风过忙缩脖往堂屋冲去，谁知这时候有人喊：“沈慧，沈慧你在不在家，快开开门！”

沈慧想想，“明天去吧，去一天，我顺便去办儿其他事儿。”

“你那是听到的全是好的，不好的人家没说来罢了，呶，你看这本医书，上面就有告诉你女人生孩为啥不好。”沈慧在桌上找本书扔给齐嫂。

“你看你的书，不用我，还有啊，小磊要是打扰你了就说一声，我让他在家里写也是一样的。”齐嫂问。

“这两个字念啥？”小磊指着书上的‘概率’二字问，这是沈慧之前看的概率论扔桌上了，被这小孩看到了。

齐嫂的手顿了顿，面上染上一丝忧愁，她轻轻的嗯了一声，“嗯，小磊两岁的时候我们本来还想再要一个的，谁知一直到现在都没动静，去医院检查了，都说好好的，但是就是怀不上。”

她这才意识到刚才是有人敲门，将白菜堂屋里，转去开门，见王嫂揣着手站在门外。

小磊乖巧的，笔下继续努力，沈慧也拿起一本教科书起坐到齐嫂旁边。

“阿姨，阿姨，你快过来。”沈慧正心虚的摸着鼻呢，就听小磊喊，忙走过去问：“咋了？”

“呃，那你是不是这几年一直没动静？”沈慧随问。

“嗯，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啊。”齐嫂往前坐了坐，靠近沈慧，“下午天气晴了你去城里不，我想买儿棉给小磊再件棉衣，他那件旧的昨天在外面扯破了。”

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下午五天就黑了，雪早就停了，齐嫂已经和小磊回家了。外面白茫茫的一片，沈慧拿着扫把扫一条路，又从窗底下扒拉一颗大白菜，抖落上面的雪，又把外层的黄叶剥掉，一颗白的大白菜来了。

沈慧摇摇，“不碍事儿，大家各学各的，好的。”

“概率，一数学计算方法，等你以后长大了也要学，来，先让我看看你写了几篇字了。”沈慧说着将他胳膊拿到一边，底下一篇工工整整的字，虽然全是‘一、二、十、土’这样的字，但小磊很认真的去写，一笔一划都很工整。

下去，这是给他家男人的鞋，走路太费了，她特意多粘了几层（鞋底）。

“你又不是不知我不识字！”齐嫂白她一，将书小心的放回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