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楠杀动作一顿，思忖片刻，然后冷冷一笑，回对他答：“你最好求神拜佛，祈祷是个儿。”

靳楠杀这才明白过来，他要问的并非庄主夫人之死，而是自己为何会看中于他。

“是……”靳月秀泪珠不住从他角落，“当日老爷，呃，为，为何……要让我……”

但这些，靳楠杀自然不会坦诚相告。

靳楠杀一声低吼，终于待了来，搂着靳月秀，低在他肩上啃一个红印。白浊从他们相连之的隙间滴落。“所以，你可要乖乖的，以她为前车之鉴，不然小心小命不保。”

“老爷……”

他亦穿衣整冠动作遮去了几分窘迫，不知不觉间，倒是说不少像样的好话来。然而，他迟迟未听见靳月秀作答，这才回过去看向床铺，却见那疲力尽的夫不知何时已了梦乡。

靳月秀似是燃起了些许希望，攒了丁儿力气，追问：“那若是个女儿呢？”

靳楠杀若无其事地转回去，继续穿着衣裳，“你若是愿意留下，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你。先前说以后不会再有庄主夫人，其实是我仍有些自知之明，一把年纪，亦不愿糟蹋你们这些年轻人那么多年了。若你当真视檀斩为家，他日我将庄主之位传给我们的孩儿，你自然也不会受委屈的。待我死了之后，你如何寻作乐，那也是你自己的事……”

靳月秀浑一阵绷，悔恨与羞愧扼住了他的心。

靳楠杀略微放柔声线，一边取了布巾，一边轻声：“你放心，我并非奖罚无之人，只不过木已成舟，你肚里的是我的，那就必定要生下来，由靳家抚养。事成之后，你若是仍执意要走，那我也随你。”

“为何非要是我……”靳月秀又喃喃重复，“非要是我……”

“你可知我的双为何而受伤？”靳楠杀去他面颊上的泪痕，不答反问。

靳楠杀垂眸凝视他片刻，再不多想，独自离去。

良久，他将靳月秀放回到床铺上，餍足而轻松地站起来，心舒畅，不见疲。

靳月秀被一阵席卷去了神志，却再不更多，只张了嘴哑声着，不能作答。

“就是她的。”靳楠杀将手掌绕到他小腹，施力轻，靳月秀立刻小声啜泣着，下淌更多，“她当年就想杀我，但我命大，只折了双，在椅上与她纠缠战了这些年。你觉得我能放过她吗？”

他一时亦觉难以回答起来。

话已至此，靳楠杀没有再说下去，靳月秀那些许希望又如同被冰浇过一般熄灭冷透。

“谁知那婆娘这么心积虑，非要拖你下。我给你一个复仇的机会，你还不乐意吗？”靳楠杀见他姿态勉，终于大发慈悲，握住他的腰猛攻起来，几下撞最，让靳月秀皱黏的住他的望，“嗯——不过确实，如果你下不去手的话，我大概也就只会同样废她一双，不会要她的命。”

最初自然是因为靳月秀的惊人之貌，后来……反正这小暗卫也被废了内力，又被药所制，大概是天底下最能为他所摆布之人了，正好能留在自己边加以善用。再有便是他对靳月秀的髓知味，不释手，还能生儿育女，填补先前十多年困于霾间的空虚与浪费。

“那为何非要是我……”靳月秀收回双手，费力地抱在肚上。

一声低哼，随即放慢动作，改为轻柔而和缓地蹭动着，“阿秀可是有事想问我？”

他听见一声细微呼唤，又扭过去，看向床上的靳月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