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上前取出了姜块,又趁着他的肛门没有完全闭合,即刻又塞入了那枚木制肛塞,并用手指推入,直到整个都没入了他的菊穴里。
卢匡义一开始未有察觉,直到责打肛门的竹棍,结结实实地抽在了屁股沟里,正中在红肿的穴口,他才觉得不对劲:在肛门深处,竟随着竹棍的一下下击打,传来强烈的震动。
“你……你在我后穴里塞了什么东西?!”卢匡义颤抖着双腿,扭动着屁股试图躲开竹棍的痛击,无奈被衙役牢牢抓住脚踝,动弹不得,连挣扎的幅度都十分有限。
师爷缓缓解释道:“那枚肛塞其实是个中空的木匣,里头关着一只震山虫。这虫子异常凶猛,即使被关在木匣中进入休眠,只要感受到震动,就会开始猛烈挣扎,在木匣内来回冲撞。等把它彻底唤醒了,它就会更加猛烈地冲撞震动,试图冲破木匣,到时候,就看卢捕快你还能不能忍得住了。”
卢匡义又惊又羞,后穴内传来的异样震动猛烈刺激着性腺,令他本已瘫软下去的鸡巴再度硬挺起来。“拿……拿出去……求您了,拿出去啊——”卢匡义无助地哭喊告饶,落在臀沟、穴口的责打与菊穴深处的震动却是越发猛烈,快感混杂着痛苦一波波袭来,让卢匡义彻底丧失了抵抗,口中分不清是哀嚎还是浪叫,猫爪子似地挠得人心痒。
肛塞被医师推入菊穴深处,恰好顶在性腺的位置,那强烈的震动便毫无缓和地,传导到了穴内最敏感的部位上,那快感比起被粗长滚烫的肉棒猛肏小穴还要强烈得多。卢匡义眼看着自己坚挺的鸡巴搏动的频率不断加快,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撑不了多久。
他屏气凝神压制着下身的浴火,然而竹棍每一下击打都让他本能地收紧菊穴,这反而令他感受到肛门深处更强烈的刺激。相比之下,竹棍的责打带来的痛楚已微不足道。一波波快感再难抵挡,就在加罚的数目即将打完的时候,一阵尤为剧烈的震动冲溃了理智的防线。
卢匡义大叫一声,再度勃发精元,咸腥的浆液一股又一股地尽数射在他自己的脸上,巨大的屈辱感令他忍不住痛哭失声,这已是他当众受刑以来第三次泄精,任谁都会觉得,这个表面上正义凛然的衙门捕快,骨子里却是个被狠狠地打屁股都会射出白浊的淫娃骚货。
这下卢匡义失去了最后的机会,医师给他取出了震动不止的肛塞,衙役又将他压回刑凳上,再度举起板子,重新开始了三百下的责打。这一次,无需再使任何的技巧,衙役知道卢匡义早已忍受不住,却没有丝毫的手下留情,运足了力气狠狠痛打着他紫红瘀肿的屁股蛋子,让原本就如发面馒头似的臀瓣肿胀得更为厉害。
卢匡义的痛苦哀嚎与他惨遭裸臀痛笞的景象,让小贩难以自持,射了一发又一发,鸡巴却怎么也软不下来,围观者中有不少人和他一样,身下的地面上都湿了一片,临走时已然两腿酸软走不动道了。直到傍晚时分,这顿打屁股教训才终于结束,卢匡义仰卧在刑凳上,自行抱住双腿,肛门里插着犯由牌,以这样羞耻地姿势晾臀示众,反省罪责。
到了晚些时候,有几名行伍装扮的人来到府衙门前,看到了刑凳上受罚颇重的屁股蛋子。
“你可是卢匡义?”领头的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