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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童任性惹祸端(2/3)

掌掴打完,衙役又让小男孩光着坐在凳上接受讯问。可是刚被打了的小男孩哪肯乖乖回话,只一味地啜泣抹泪,对尹捕的问话置若罔闻。

没等小男孩反应过来,他已经被衙役摁在了绣墩上,随即扒光了的小。衙役二话不说,照着豆腐似的小抬手便是一掌。小男孩发一声响亮的哭嚎,小的在凳面上扭动挣扎,双踢个不停,将都甩飞去,然而衙役的大力掌掴却丝毫未受影响,孔武有力的掌接连落在小男孩白皙的上,印一个个鲜红的掌印。衙役才打了三四十下,小男孩的光已染上了鲜亮的桃红,面微微发

“你撒谎!”贾似德怒斥:“岭府各县都贴有告示,告诉百姓那是山贼的旗帜。你从晏清府逃难来此,难一路上都没看到过吗?!”

“我问你这东西是哪儿来的!”尹捕了音量,追问:“是谁给你的?!”

“小,这东西是哪儿来的?”尹捕将那面小旗在男孩的面前晃了晃。

与此同时,在隔的房间里,周崇礼清清楚楚地听着小男孩的哭嚎,与那板击打在赤上,发的连绵不绝的噼啪脆响。男人听见那板打得飞快,痛击在小上的每一下都极为响亮,他知,这几无停歇的“啪啪”声,意味着自己只有**岁的儿正痛苦承受着,无比严厉的板打光的惩罚。贾似德尤嫌不足,命卢匡义将男人带到隔房间外。透过门上的副窗,周崇礼亲看着自己的儿,被衙役捉住双手,压在绣墩上,抡起戒尺

贾似德捋着胡,微微颔首。前此人所言不虚,东南官确实是灾民迁徙的主要路线,这证明此人的确是灾民份。然而仅仅是份坐实,还不足以证明其清白。贾似德对旁衙役吩咐了几句,他知若要查清他们二人与山贼是否勾结,还需要用一些手段。

男人连连叩首,辩解:“求大人明察,小人不敢撒谎啊!小人取东南,走的是直通岭府的官,更何况小人是避灾逃难,里注意的只有哪里施粥,哪里开仓济民,哪里还会关心别的东西呢?!”

不肯合的犯人,尹捕可见得多了,这个时候就要上手段才行。尹捕冲着一旁的衙役投去一个神,后者立刻心领神会,上前一把将小男孩抱了起来。这屋里的确没有血迹斑斑的刑架,也没有剥的骇人刑,只有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圆凳而已。这是因为要一个只有**岁的小男孩开本不需要动什么酷刑,办法非常简单,那就是打

周崇礼低垂着,支支吾吾:“小人……不认识……”

尹捕将小男孩带了隔的房间,由他主审。小男孩听过许多话本故事,本以为衙门大牢里如地狱一般恐怖非常,却没想到,这灯火通明的屋里,除了主审官落座的椅,面前的书案和屋中央一只普普通通的木制绣墩,再没有其他摆设,显得格外朴素平常。

男人一见那朱云雁补服,立刻跪了下来,慌忙:“小人周崇礼和犬是晏清府人士,只因家乡灾,才不得已逃难至此,途中不小心遗失了文牒,求大人明察……”

“行了行了……”贾似德不耐烦地打断了他,随即问:“本府只问你一件事:你认不认识那样东西?”

小男孩低下了,手指搅着衣角,扁着嘴不说话,似乎不想理睬任何人。

尹捕见他如此冥顽不灵,当即发起怒来,掷一柄戒尺,下令重重责打。小男孩转间又被翻过来,压在了绣墩上,接着便是那戒尺,如同疾风骤雨一般,落在他的小上。衙役举戒尺板,毫不留情地狠狠痛打着小男孩火红的光。三指宽的戒尺只消三四下,就把整个小上每一寸了个遍,往后的每一下痛打都带更为鲜艳烈的赤红,也让小男孩发一声过一声的哀嚎。

这小男孩倒是个不怕生的,被衙役领着,安安静静地坐到了绣墩上。也许是知自个儿的爹爹就在隔,小娃儿不哭不闹,气定神闲地看着尹捕

小男孩一见那东西,立刻伸:“还给我!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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