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信呀。」因为他自己本就是穿的，实在很难不信，练君和不太明白这时候居嘛提这个，好不容易上完厕所，他舀起旁边的洗手。

一刻钟後，钟祈的边再也没有落黄泉的影，或许是因为他也清楚自己负着炼仙门，所以没有办法回应对方的心意，可他的修为也没有办法，只因他早已经动心起念。

这样好像也是一件好事，毕竟要是自己功力提不上去的话，好像也没办法应付後续的事情，而且龙玉也说了，要是事情结果没有达到自己的期望，自己会被不断的困在此，而且每一次还都是没有记忆，只能不断的空白开局…

「为师在上一世没有照顾好你。」居他似乎不想透漏更多，因为那是他心中永远的痛：「君和，你质特异，若是想要有更的修为，就会引来无尽的争端，可为师尊重你的决定，若是你真心想要往更境界去，那为师也会帮你。」

钟祈他一怔，落黄泉已经爬向他的怀抱，一瞬间彷佛又梦回几百年前的相遇的那瞬间，那时候的他还是个初茅庐的小夥，意外邂逅了正被送去祭神的落黄泉，只在瞬间的动心起念让他俩纠缠了百年。

「…这不是好的吗？这样师父跟师弟就可以弥补自己曾经遗憾的事情。」练君和他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但是更多的是他怀疑这是因为自己的能力才导致这结果。

钟祈沉默了，思虑再三最终推开了落黄泉：「我很庆幸能到你这好友，你我相伴百年的时间，我很庆幸边有你。」

「你在那咕哝着，不就是酒吗？心疼什麽？」落黄泉用喝完的酒杯砸向钟祈，後者轻松闪过，他又嚷着：「你要是跟我双修不就没这麽多麻烦事。」

「欸，有的尊严，至少我不是个随便的。」

「好端端的，师父怎麽突然这样说？」总觉得在茅厕前谈这件事情不太好，练君和还是移步前往院前石亭，找到位置坐下，还顺便给师父斟了一杯茶。

想到就令人不寒而栗。

居不须睡眠，他只是在练君和旁假寐，所以徒弟一动他就醒了，很自觉得让开位置让徒弟可以起，练君和他小心翼翼的把楚萌萌放在床上，又给傅裴语盖上被，下了床穿鞋准备去屋外解手。

「那你可信为师已经活过一次？」居他斟酌着字句，并不想吓着自己的徒弟，看着练君和走到他边。「不只是我，还有你师弟也是。」

一念成仙，一念成。

「为什麽？」

「你是说重生吗？这状况对修仙者很常见吗？」练君和他倒是相当好奇。

钟祈地叹了气，一将剩余的猴儿酒一饮而尽，可惜的是他现在连想有醉意都是奢侈，自古情字多难解，无论修修仙都是如此。

「我…」

发酵而成，一百年都不见得采集的到一壶的量，普通修真者喝上一都能几百年行，所以钟祈可是相当宝贝的很，看着落黄泉豪不客气的饮，他那一个心痛。

「人们都说先上的那个比较惨，可你半都不我吗？钟祈。」

「真是误损友呀…」

「…黄泉…」

「师父，您所说的，能

「所以你才过几百年都是只童。」

「你相信前世今生，回转世吗？」

练君和觉得自己快要被压死了，他一睁果然左右都挤着人，还有自己上一个，这师徒三人的坏病什麽时候要改，他只觉得自己有天一定会死在睡梦中，原因是窒息，而且现在有个棘手的问题，就是他想解手。

「炼仙门虽然修不问方式，可我是清修呀，你这不是人所难吗？」

「徒儿要解手。」

不是，你总得给我一隐私，虽然都是男的，可是被看着解手很不舒服。练君和他憋着一大堆话，最终还是背过去撩开档上他的厕所。

「所以师父想说你跟二师弟都重生过一次？」

「是。」

「我你，钟祈。」

「哈哈哈哈，你这人说话就是有趣。」落黄泉看向这座壮观的修仙门，忽然对钟祈问了一句：「可你就真不想与我在一块儿吗？」

※

「君和。」

只是有个奇怪的事情，那就是师父跟在他後，练君和忍不住说：「师父，您能回避一下吗？」

「不，并不常见。」

「是为师对不起你，君和。」

好重呀…好重呀…

「你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