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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指(2/2)

“是,谢共主,”蝉予磕,他左手冰凉,止不住的抖,完好的那三手指仿佛断了,弯不能弯,直不能直,吉偈央木看在里,心想月余内,他这只手算是废的。

乌额玛浑一抖,仿佛刚刚回神,看向吉偈央木,一次的,她没替蝉予说话。

“比这少,你那时想用血写我的籍书,因为血不够,最后几个字浅淡极了,”二人独时,伯谦面对吉偈央木丝毫不让。

蝉予看了下伯谦;“冲撞到共主或是女主,该剥曝晒……”

回去,”吉偈央木冲一边偏了偏,另一分人押着杨炎幼清先去了。

“那……往后如何置这几人,可想好了?”伯谦仍旧不放心;“如今我们与中原人作战,军中又有如此小团,你可一不多想?”

伯谦听吉偈央木意有所指,转动珠去看他。

“那是兴哭了,终于摆脱籍,谁不愿意,”伯谦笑个不停,病突发奇想;“这么说来,蝉予决绝的态度,倒与你有些像。”

杨炎幼清仿佛吓呆了,脚僵,走起来一瘸一拐,蝉予一直看着他,而他一都未与蝉予碰上。

他话音一,乌额玛招呼也不打一声便撩帘去。

吉偈央木看伯谦驯服了,便看向乌额玛。

“轻……罚军一百。”

“薄情寡义!”吉偈央木愤恨;“想你那时还心疼哭,怕也是装的!”

“嗯……又不是杀他,吓得涕泪横,瞧瞧那两个,真不像一家,”吉偈央木摇摇;“不过蝉予这为所之人的狠劲儿……我确实佩服。”

“可……”

“让他们集结去,他们三人本就是一家,”吉偈央木大手一挥,十分豁达;“用人时说不拘一格,现在反倒想办法整治?我若是如此小肚之人,也不会走到今日,而且蝉予如此行径,至少说明他是畏惧我的。”

“哟?”吉偈央木一愣;“怎的?移情别恋了?”

吉偈央木听罢一皱眉;“够了,是我的我也不认,嗣那么多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我知,”吉偈央木竖起带着权戒的手指,伯谦听话的闭了嘴。

“留着,必须留着,他一人能牵制三人,杨铎,蝉予,和杨炎芳蔼,此人必须留着,并要好好待他,绝不能让他走了。”

乌额玛不耐烦的偏过脸,不再说话。

“乌额玛,”吉偈央木看她这样意外;“他虽被关着,不过这三日允许你隔墙探望,他那个手我就不了,你自己去找医官医治。”

“如今将士在外,情况有所不同,军就算了,鸣起,关三日,不得饮!”

“共主!”蝉予见霜勒士兵要来拉他,急忙;“那杨炎幼清……”

乌额玛此时还保持着木雕泥塑的模样,仿佛受到了打击,久久不能离。

吉偈央木握住伯谦的手;“当初……我也是通过自残,力排众议,为你去除籍,留在边。”

“也许只是忍辱负重,”伯谦说完,想到吉偈央木不会听去,便不甘心的加了句;“我会看好他的,不过那个杨炎幼清……总觉得不大对,他看着与蝉予和杨炎芳蔼……一不像。”

“这是最重的,轻的呢?”吉偈央木打断

“没那么严重,”吉偈央木一改往日的警惕;“我知你心中所想,只是如此关,不好严惩,不好重罚,军中本就中原与霜勒混杂,若是将蝉予剔去,那他姑姑势必也不能留,如此一来两个中原大将莫名落,这时候就是动摇军心,”吉偈央木摇摇;“不妥。”

伯谦见吉偈央木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不服也没办法了。

“共主!”伯谦回,单膝跪在吉偈央木膝前,急切;“此人不可留!”

“要算账,也不能现在,放心,这事儿我记着。”

兵上前接过蝉予的手指与玉佩,装小匣中。

“那也了不少血!”吉偈央木梗着脖,指着地上说;“不比这少!”

“那……那个幼清,或者是端云,可还留着?”伯谦回问吉偈央木。

乌额玛下意识的回,脸上毫无血;“他自己要剁,关我何事……为何要我去找……”

这二人走了,大帐空了大半,留下地上一滩涸的黑血。

“自残……”伯谦不屑的笑了,抓起吉偈央木糙的大手,指着他手心中一条浅浅的白线;“一罢了,被你说的如此严重!”

“时间不早了,让乌女回去歇息吧,”伯谦看乌额玛一副好似无地自容的模样,赶言打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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