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丁香小舌软而糯,正适合含在口中吸吮舔弄,来回品鉴,那一捻细腰万种风情,搂在怀中摇几下,魂都荡飞出去。
蝉予累了整夜,大捷,又睡了个好觉,健旺,通体舒畅,又逢佳人抱满怀,他很快就亢奋起来。
亲着杨炎幼清又搂着他,蝉予慢慢躺到狼毛毯子上,引导他趴在自己身上,含着他的嘴唇道;“我们……没试过这样……”
“哪样……?”杨炎幼清的声音也饱含情欲,却又有些担心,毕竟青天白日的,虽然他也白日胡闹过,可帐篷与房屋还是不同的,隔着厚厚的布料,外面就是炎兵。
蝉予抬起头,在他耳边低语,说的全是粗俗不入流的话,脏了听者的耳朵,杨炎幼清身经百战,不觉害羞,却被说的身上发痒,心里泛甜。
“不可……外面都是人,”杨炎幼清低声拒绝,可话语甜蜜粘稠如蜂糖,引得蝉予不想遂他的愿。
蝉予撅着嘴亲着他,手上去解他的腰带,又将里面裤子退下,一边一只手,捏着他衣摆下的双丘。
“……帮我把裤子退下,”蝉予低声说,他忍不了了。
杨炎幼清心里还是有些担忧,可瞧蝉予伤的这么丑,怕自己拒绝后多虑……
“那你可快些,”蝉予应承下来,去解他的甲,解下甲再去脱衣;“不许瞎闹,不许胡乱用力……也……不许出声!”
“哎呀知道了,你快些,”蝉予等的不耐,待到下面忽然一凉,他看到杨炎幼清坐上他胯,一根手指在下面摸索。
“不……直接进去?”蝉予怕他疼。
“有何难的?速战速决!”杨炎幼清说的十分勇;“可不许……欺人太甚!外面都是人。”
“哎呀知道了!!”蝉予馋的受不了,一双眼睛就盯着杨炎幼清白花花的下面。
怎么就有人生的如此标志?连下面那处都这么好看!
杨炎芳蔼与众将领议事完毕,决定还是要继续向前推,要想安生过冬,必须打过索洛河,待到初春冰雪融化,索洛河解冻,他们再想过来就难了。
下面要烦心的便是粮草,炎兵素来有艰苦作战的经验,可不能让他们挨冻受饿,现如今炎侯殡天,各郡的郡守也不姓杨,起异心也是情理之中,大不了讨伐他们,可若是粮草断了,将腹背受敌,谁都吃不消。
议事决定,待到霜勒人暂时退缩,依旧派出骑兵帮着各个郡守剿匪,甚至可护送商队,赚取粮草钱,另一边让杨炎成顷赶快下诏变法,禁止豢养私兵,将私兵充军,私财入库,好充实军备。
待到一切准备妥当,送往望华台的密信也送出,杨炎芳蔼松了口气,将那数万名霜勒人囚徒交给仁哲将军处理,自己带着贴身部下去找杨炎幼清商讨。
这幼弟虽事儿多,却有个好脑筋,没事与他商讨一番,就算得不到答案,杨炎芳蔼心中也舒服些。
杨炎幼清的帐篷离她的不远,走到近前,杨炎芳蔼也不客套,直接撩起帘幕就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