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予不知怎么安，只能抱他，在厚厚的白狐披风下摸着杨炎幼清的，他瘦了不少。

“阿姊在炎国边上，怎么也要走一阵了。”

“吵得我耳鸣……”杨炎幼清脆放松，整个人依靠在蝉予怀里。

“嗯……”杨炎幼清忧愁的叹气；“我担心的就是这个……不过只要她人没事便好，哎……自从杨铎成了尹候，这坏事一件接着一件来，烦……”

“我知我知，我不想……不想什么，”蝉予守了他这几日，也就下最为清净，心里最为平和，恨不得趁现在就把贴心话全说了；“只这样搂着你，亲亲你就好的，我不想旁人，只咱们俩，咱们不分开。”

“这一路要走好几日，到了地方肯定更无法休息，现下外面都是人，还有将军随时都能来……我自然不能依你什么，”杨炎幼清虽知舆中，说的话外面听不到，可他本能的放低声音，仿佛这些话只能压低了声音讲。

烦闷，便主动话，谁知这仁哲将军屡次打断他，追着杨炎幼清说话，杨炎幼清明确表示自己累了，他还追着不放，非得杨炎幼清假装困倦枕上蝉予的肩膀，他才作罢，恰逢外面有个校尉唤他，仁哲将军才不情不愿爬车。

“这才秋，初冬都不到，怎么会下雪，”蝉予抖开一件白狐披风罩在杨炎幼清上；“咱们都没上过战阵，一定不能分开，到时候姑姑说什么咱们便听什么，千万别意气用事，谁知姑姑是不是被下毒，咱们就守好姑姑，其他的都不。”

外面的景与蝉予以往见到都不同，灰蒙蒙天空下，是连绵起伏的枯黄大地，没有牲畜，没有飞禽，一派沉浑浊的荒芜景象，蝉予忍不住探向远看，黑压压的队伍是这里唯一的活，黑蟒蛇一般在丘陵间蜿蜒爬行，写着炎字的三角战旗，随猎猎北风呼啸，连蹄与脚步声都被广阔天地吞噬。

“不过我也……没那么想，”蝉予看杨炎幼清没回话，怕他恼自己没心没肺，便谎称；“这边床不舒服……油灯也难闻……待得久了，人也……清心寡，不会总想那事。”

“阿姊会先向临近的郡借兵，而且撒拉勒草原一直是必争之地，严格来说，不算炎国领土，她若是退回炎国境内，必是平安的，”杨炎幼清看了天空，现在已经正午，可来的风凉冰冰。

蝉予看愣了，半晌回过神，这空旷寂静之景烙印在他脑中，连想法都消失，仿佛第一次见到天地的婴孩，被震撼的久久说不话。

“那她现在急需兵，等咱们过去还来得及？”

“更害臊的事情都过，说几句话怎么就怕了？”蝉予着他下，让他抬起，原

杨炎幼清枕着他的肩膀，想他再大也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再加上尝过荤腥，能不想这档事？其实在拉朗住下的这几日，每晚都是蝉予从后面抱着他睡，每日他脐下三寸的地方都有个槌着自己，了，了，一晚上能循环好几次，杨炎幼清都替他难受的慌。

“别扭……”蝉予搂的更，在他耳边低语；“我们好久没有……夫妻了。”

这话说的直白又晦涩，听的杨炎幼清脸上一，他怎么不知，他的也想，只是连日来都是伤心事，实在没心思。

“好不害臊，”杨炎幼清把脸扎在他怀中。

“我们要走多久？”蝉予回到舆里，漫无目的的问了句。

“我觉得他话说的多了，舆里味都变了……”蝉予嫌弃，顺便撩开帘幕通风。

“啧……”杨炎幼清在他怀中蠕动几下；“登徒！摸什么摸！”

“这天气，仿佛要下雪……”杨炎幼清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