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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的。
就在他们谋划如何攻打逐国时,炎国那头传来了新的危机。
几日前,蝉予陪着杨炎幼清走遍了拉朗的大街小巷,香料是买到了,只是其中参杂不明辅料,熏出来味道与以前不同,又见到许多跪拜篝火之人,蝉予对此实在好奇,便一手银钱的上前询问,得知在炎国内,现如今不止霜勒人信奉燃羽之神,连普通的中原人也越来越信,说今生之苦难,是燃羽之神给予罪徒的惩罚,待到今生结束,也是赎完罪的时候,下辈子便能投个好人家。
此外,还有罪徒信誓旦旦的告诉蝉予,燃羽之神燃烧自己,替众生开启天伐之门,待到燃羽之神重生降临于世,将亲自血洗大地,普度众生,建立新的世界。
这些话蝉予自然是不信,最后他和杨炎幼清一人拿着一条罪徒送的火羽坠饰,回到住处。
“越是苦难贫穷,神啊鬼啊的越容易扎根于人心中,”杨炎幼清把玩着火羽坠饰。
“为什么?”蝉予问。
“日子太苦,精神便需要寄托,这些东西便能趁虚而入,也说明炎国的日子一日不如一日……尤其是我父王的突然离世,这段时间罪徒的数量肯定激增,”杨炎幼清向后一躺,靠在蝉予怀中,二人坐在开放的厅堂中,手边是一盘谁也吃不惯的牛乳酸疙瘩,和一喝就醉的乳酒。
“可我在最苦的时候也没想着要信什么,在白梁山寨的时候,我过得跟狗一样苦,也没想着拜谁,在西胭脂胡同里,天天被打被骂,甚至弟弟都能打我,我也没想着信什么。”
“弟弟?谁呀?”杨炎幼清随口问。
“是我母亲姐妹的孩子,”蝉予脱口而出。
“哦,”杨炎幼清没听出破绽;“说明你天赋异禀,与众不同,不过中原之信仰,大多劝人向善,不知这燃羽之神劝的是什么。”
“听他们的意思,每个人说的都不同,好像都一知半解的……要我说啊,它就是劝人认命,生亦何欢,死亦何哀,”说到这,蝉予脑中一闪,若有所思道;“又或者……”
“什么?”杨炎幼清抬头看他。
“又或者……这个燃羽之神到底在劝罪徒干什么……其实是待定的!就是……这些罪徒自己也不知道燃羽之神能干什么,是因为它还没下达命令!”
杨炎幼清从他怀中坐起来;“说的在理……也许这燃羽之神自己也不知道目前要干什么,待到它找到目标,这些罪徒岂不都听他的号令!怪不得这个什么燃羽之神没有神像,只有篝火堆!”
“那……这个燃羽之神背后是谁?”蝉予问。
杨炎幼清摇摇头;“肯定不是中原人。”
“霜勒人……?”蝉予瞪大眼睛猜测。
就在二人分析的越来越清楚时,一小厮跑到近前来,身后跟着一身穿宫服的寺人。
“小人见过杨炎大人,”寺人施过礼;“请大人赶紧与小人去望华台,君上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