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没反应的时候,用尽全身的力气拿起旁边的内线电话点了个餐。不用本能或者直觉什么的提示,他没觉得这是伯顿的最后一次。
果然,门铃敲响的时候,伯顿正骑在阿拉克丝身上疯狂地摆动腰部,一边大声呻吟。两人一路拖拖拽拽地来到门口,阿拉克丝狠狠亲了他几口,直亲得他浑身发软才腾出手开门。侍者只觉得扑面一阵热气裹着晕乎乎的酒气,头脑一蒙的同时手里就是一空,紧接着,门就合上了。
阿拉克丝饿的不行,餐盘一端进来他就立刻抓起一块面包。而伯顿回过神来又往阿拉克丝身上扑,非要跟面包争夺阿拉克丝口里的位置,黏糊糊的馅料掉在阿拉克丝胸口,又被伯顿舔干净,留下一溜亮晶晶的水痕。
两个人打仗似的填饱肚子,又胡闹了一轮,等到洗好澡躺在床上已经快13点了。阿拉克丝懒懒趴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伯顿侧身躺在他身边,二米一的身高头脚都超出阿拉克丝一截,大掌按在阿拉克丝腰上一下一下抚摸他的腰线,享受着此时闲适的气氛。
“嗡——嗡——”
突如其来的蜂鸣声打破了宁静——是伯顿的联络器。伯顿长臂一展将它捞过来。
“……”
“怎么了?”
阿拉克丝枕着胳膊转过来。
“两点有个临时任务,宝贝我得走了。”
这个两点显然指的是不久后的那个两点。
伯顿翻身起来,从地上捡起丢了一地的衣服,遍布吻痕的脊背在阿拉克丝眼前舒展,他再次看见那一块块轮廓分明,蕴含着力量的肌肉。
伯顿套上裤子,阿拉克丝围着条床单帮他拿来他的大衣和围巾,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本该穿在伯顿身上的那件衬衣已经被踩得皱巴巴没法要了。
“真空吗?”
阿拉克斯说。
“嘘——宝贝儿,给你看个好玩儿的。”
伯顿拎着衬衣打了个响指,伴随着轻微的嘶嘶声,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沿着指骨的中线裂开一条缝隙,坚硬幽蓝的虫甲从骨骼中钻出,给整根手指包上了一层坚硬的铠甲,并在指尖延伸出一段更长更坚硬带着弯钩的指甲。伯顿将这两根手指彼此摩擦了一下,火花一瞬起灭,然后他小心地用这两根加热了的手指夹着衬衣,从上往下一捋——衣服瞬间平整,跟新的一样。
“嚯——”
阿拉克丝挑眉地吹了声口哨。
“在和平的时期,再锋利的刀也只能用来切菜,所以我为它开发了新的用法。”
“不过现在,该让它回到原来的用途了。”
伯顿将大衣系到最上面一个扣子,拉低帽檐向他敬了一个军礼。
“尊敬的先生,请放心,帝国军人必将保护您的安全。”
落地灯流淌着蜜糖色的光,屋内气氛熏然,温暖如春。窗外却是寒风凛冽,簌簌白雪。
“……”
阿拉克丝踮起脚,吻了下他坚毅的下巴。